锖兔点点头:“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
东京,浅草。
如果说日落城是处于永夜,纸醉金迷的糜烂之地,那么浅草带给游里的感觉,就是繁华且充满生气的旅游大都市。
两旁商店林立,即使不是节日,街上也是一片张灯结彩,道路中央游客们摩肩接踵,来来往往,游里带着锖兔,两人虽然并不显眼,存在很容易被忽略,但人群却在他们的身边自然分开,游里毫无障碍的往前走,时不时因为看见感兴趣的东西而驻足观望一阵。
锖兔突然停顿下脚步,视线定在一个地方不动了。
察觉到他停了下来,游里转过头,疑惑道:“怎么,是有想买的东西吗?”最近进账一大笔钱的游里财大气粗,只要她想,还真没有买不起的。
锖兔摇头,道:“我没有想要的东西。”他顿了顿,然后道,“游里大人,我察觉到那个方向似乎有异样的气息。”他单手一指,指向他们身后的一个方向,那边隐隐传来骚动的声音。锖兔用眼神询问她,是否需要他前去查看。
游里一摆手,说“不急”。她前脚刚到浅草,当然是先找个住宿的地方了,干嘛想不开先去管桩闲事?
锖兔不说话了,虽然他觉得现在他们应该有些危机意识,但是主导权在于游里,他所要做的就是听从神明大人的命令。
游里果然言出必行,说不管闲事就不管闲事,随便找了家旅馆就开了间里面最豪华的套房,看来是想将享乐主义贯彻到底。
“和她来一间一样的套房。”在游里的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游里懒洋洋地斜瞟过去,发现果然是富冈义勇。
游里就这么拿着双死鱼眼盯着他看,结果最后义勇自己绷不住,不自然地道:“在哪里住宿是我自己的自由。”
游里收回视线,“哦”了一声之后,准备带着锖兔回到她自己订的套间。
“等一下!”义勇忽然喊住她。
游里不满地“啧”了一声,回头:“水柱大人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你们准备今晚就住一间房?”义勇非常明显地拔高声调,耳尖不由自主地红透。他皱着眉头,满脸都是“不赞成”。
游里她有刀剑系统,当然是准备让锖兔今天晚上到本丸住宿,但话涌到喉咙口,游里改了主意……因为义勇的反应是在是太有趣了。
她半推半就地“挂”在锖兔的身上,柔软地身躯紧紧地贴住少年的胸膛,媚眼如丝:“是啊,当然只开一间,你有意见?”
锖兔面具后面的脸涨得通红,但不敢吭一声,只是默默地红了耳尖。
“不行!”义勇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被自己的音量吓到了,“你们不可以睡一个房间!”
“为什么?”游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期待义勇怎么回答她的问题。
义勇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一向冰山的脸终于出现了裂缝。他不善言辞,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游里的反问,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一句话:“……反正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