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江元柳顿时就惊呆了,齐如歌向来自诩知书达理,更是将男女有别整日挂在嘴上,可是现在竟然偷偷和男子幽会?
不过想想齐如歌未必做不出来,毕竟都能和付开泽那样的人私定终身了。
一想到付开泽,江元柳就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个渣男怎么就没有遭到报应呢,现在还哄骗齐如歌,妄图攀附权贵,她绝对不能让付开泽如愿以偿!
“你在哪里看见的?带我过去。”
翠儿被江元柳教的越发活泼起来,她拿地声音八卦道“方才我从小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如歌小姐的丫鬟鬼鬼祟祟的站在巷子口,好奇之下,我就多等了一会儿,就看到一名男子走了进去。”
“原来你不能确定齐如歌与人幽会,以后切记这种事情没有确凿证据,不要胡说八道!”江元柳眯了眯眼睛,真是吓了他一跳。
她还以为齐如歌真的一意孤行要和付开泽那个败类成婚,即便她和齐如歌没有姐妹情谊,可是齐如歌若是婚后生活过的不好,她父亲难免会担心。
“如歌小姐的丫鬟向来和如歌小姐形影不离的。”翠儿满心怨念,谁像她的小姐这般,不论去哪里都不带着贴身大丫鬟。
江元柳咬了咬红唇,觉得宁可错杀不能放过,万一齐如歌真的是脑子一热,被付开泽那个花言巧语的伪君子给骗了怎么办?
“走,我过去看看。”
主仆二人偷偷摸摸的从小门溜出去,两个人特意饶了一下,躲开了齐如歌的贴身丫鬟,果然在没有人的巷子角落,看到正在交谈的一男一女。
“付公子,我仰慕你的学识,但是家中却对看重门第,你我怕是有缘无分了……”齐如歌用绣着荷花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眼角,鼻尖因为哭啼而通红,看起来楚楚可怜。
付开泽双模眸中眸中闪过一丝贪婪,面前的女子不论是从外貌还是家事,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娘子最佳人选,比起那被下大狱的 江静萱不知道强上多少倍。
如果能娶到面前这名女子,他以后必然会官运亨通,有朝一日能位极人臣,到时候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如歌……我知道自己家世背景配不上你,但我会努力考上榜首的,到时候你我郎才女貌堪称才子佳人, 岂不是一桩美谈?”
付开泽摆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然后叹息一声,自讽道“我知道以我家室本不该肖想你,只是一想到你会被家中强迫嫁给那些高门显贵家妻妾成群的纨绔,我就心痛难忍,你这样心思敏感的性子,若是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婚后生活岂能美满。”
一生一世一双人。
齐如歌顿时被感动的热泪盈眶,眉眼含情的看着付开泽。
隐藏在暗处的江元柳,脑海里回想起付开泽哄骗原身的一幕又一幕,顿时觉得脑袋如同针扎一般痛苦,胃里市翻江倒海想要吐出来。
从随身的锦囊中取出一根细长的毫针,江元柳毫不犹豫的扎向自己,良久之后她觉得好了一些,蓦然睁开了双眸,眼底都是冷意和轻蔑。
“花言巧语的伪君子,竟然胆敢在护国公府外放肆!”江元柳一字一句,冰冷嘲讽。
付开泽顺着声音看过去,双眸中顿时充斥了惊恐,还有不可置信,“江……江元柳,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不是去城中投奔亲戚了吗?怎么会出现在京城?”江元柳神色轻蔑,斜睨这付开泽。
付开泽吓的脸色一白,但是转瞬想起来意图杀人被关进大牢的是江静萱,和他可没有半点的关系,仔细说来,他才是非常无辜的,被江静萱骗婚不说,还差点被连累清名丢了名声,丢了秀才的地位。
“苦读诗书十数年,自然是要参加大考投效朝廷的。”付开泽语气十分自然,全然没有刚才突然看到江元柳时候的惊慌好心虚。
江元柳冷哼一声,“既然你是来参加大考的,那就应该在血管中苦读诗书,看你的书才是,在护国公府前私会女子算是什么事儿?”
“此言差矣,我与齐小姐清清白白并非是私会,而是我仰慕齐小姐学识,前来请教一二,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付开泽冠冕堂皇的说道,语气是大言不惭,丝毫没有半点心虚。
看到付开泽死不要脸,江元柳被气笑了,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果然说的不错!“付开泽,别人不知道你的真面目,可我知道,你所作所为,我历历在目,如果是不想要我当面拆穿你,就赶紧滚回学馆看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