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相与汪士荣走后,张景山靠近禀道“世子!卑职怀疑可能是我们的人处罚了讨朔将军的人,所以他们才城外调动部队的,目的是向我们发出警告。”
齐良讶然“处罚了讨朔将军的人?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张景山疑惑“不是每日都向世子呈报了城内的治安日志吗?”
齐良惊问“日志上处理的人都是讨朔将军的人?”
张景山回答“讨朔将军的人仅占很少的一部分。”
应该就是这事了,齐良端起杯茶轻轻抿一口陷入沉思,但心中更加笃定,吴应麟不至于因此而造反。“你们可有不当之处?”他抬眼问。
张景山道“任何一件处罚均有根有据,还刊登于报上说明,令人无话可说。”
整肃城内治安是齐良漱口碑、立威信之举,经大元帅营同意由齐惜音的连发弩部队执行。
齐良吩咐“每一件事要做实,一定不能授人予把柄。”
张景山担心问“今后对。。。。。。”
齐良截断“该怎样还是怎样,不要有所照虑。”他依然认为只要吴三桂还活着,吴应麟绝不可能因为这类小事而造反。同时,这也是我退敌进之事,稍一示弱吴应麟下一步可能就是直接派兵进城了。接着又提醒“一定要做好舆论宣传配合。”
一点风吹草动都令人心惊肉跳,齐良更欲清除身边吴应麟这颗定时炸弹而后快,但同时他也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下午,夏国相轻快来见齐良,见面即向齐良高兴道“世子!昨日城外驻军的调动只是正常的训练,后卑职去云别院,讨朔将军证实了此点。”
齐良睇眼有意味地反问“真的吗?我可听说人家在夏将军面前好好地威风了一把。”
确实胡盛让夏国相在城外看了一下部队的操练,颇有显威的意味。夏国相惊悸,世子怎可能知道?自己都才离开啊!他对世子的认识又深了一层。
夏国相悻悻然,正色道“世子可是打了他们的人?人家委宛地提出了抗议。”
齐良道“部分兵痞流氓违法乱纪欺凌百姓是被处罚了,其中就包括讨朔将军的士兵。”
夏国相道“现在是非常时期,世子应该慎谨一点,特别对待讨朔将军的人?”
齐良沉下脸“正是非常时期所以才更应该用重典,不然怎样立军威顺民心?讨朔将军的人又怎样?难道他不是我大周的人?他的兵不是我大周的兵,不应该遵守我大周的列律?”
夏国相愕然,大道理当然这样说,可也得看看什么时候啊?他疑惑地瞅一眼,世子不会是大脑烧坏了吧?
齐良接着厉声道“前日有一位黄氏恶贼强抢一民女,还打死了人家的老爹,我不管他是什么将军大臣的亲戚一定要当街斩首,明日夏将军不妨去看看。”他表现出凶狠一面。
“我就是要告诉所有的人,不管是谁犯了法就得处罚,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齐良正气凛然。
夏国相愣然半晌说不出话来,这有点过了,脑袋烧坏了,脑袋烧坏了!他现在都不知该怎样劝说齐良好。
外面汪士荣匆匆进来,向两人揖礼后道“世子!下午吴国贵将军大发脾气,他要来质问世子,为何不让通过那份有利于大周的战略经策?”
齐良惊问“什么时候会来?”吴国贵——靖朔将军,现在是衡州举足轻重的人,是齐良竭力争取的对象,也是他所依重的力量之一,他是怎么也不能得罪他的。抛开这些,就是吴国贵倚老卖老,齐良都会头痛得很。
夏国相十分为难“只有皇上才能压住他。”可现在皇上病卧在病,什么事都不管。
汪士荣柳眉微蹙,一副愁眉不展样子。
齐良浓眉深锁,该如何是好?那份战略经策还真是令人烦啦!
“报!报——”甬道传来绵长的急报声。
一名军士闯进来跪报“禀世子!大将军!前线告急,请求救援。”
夏国相急问“哪个方向告急?”
军士道“东北方向唐新将军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