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知丞相府中的二小姐丢了何等贵重物品,待我让我的贴身侍卫去把我的皇兄请来,既然是我皇兄送的东西,那可是价值连城。”
“不说是这些金属银器首饰,哪怕是我皇兄随随便便赏赐的一幅画。那也是价值连城。”凌长梧假意说的。
其实,他早就看出来自己的皇兄压根就瞧不上眼前的这位,所谓的南宫府的二小姐。
他喜欢的一直是温顺的女子,像这样嚣张跋扈,急于求成的女子,自然不是他黄兄的意中人。
既然,不是他皇兄所喜爱的女子,他的王兄又怎会轻易的赏赐她些什么。
此时,南宫月若一脸的无奈又有一些慌张,她连忙开口说道,“既然,这件事情与长姐无关,那么看来是我枉做小人了。”
“不过,还是请长姐要格外的留意自己屋里的奴婢们,既然能做出这等鸡鸣狗盗之事,那么想必不是什么好人。”
“来人啊!赶紧去青天府外敲响了青天锣,就说我的首饰不见了,是南宫丞相府中原来做事的奴隶所为。”南宫月若假意的说道,现在已经什么尊严都没有了,她南宫月若又怎么能够轻易的就这样认输。
更何况,她又怎么敢真的去跑到青天府,去做这些事情,咱们姑且不说,她的那些贵重的首饰到底有没有丢。
哪怕,就算是真的丢了,她也不敢跑去青天府衙做出这种事情,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家贼,那岂不就是让整个陵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丞相府中的奴婢手脚不干净。
如果,南宫月若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二皇子那里,她南宫月若又该如何去解释自己把定情之物搞丢的事情。
只不过,要是南宫月若再说谎,那么这一切无非就是南宫月若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么她也不是如此傻的人。
南宫月若一边说完,一边就想要离开,只不过就在她走到了南宫锦安的身边的时候,南宫锦安直接把她拦了下来。
“南宫月若,你是不是真的还当我是那只小兔子,你想欺负就欺负,你想打就打嘛!”南宫锦安一脸的严肃,而站在一旁的凌长梧王爷则是一脸的心疼。
“长姐,我都说了,我不知道青穗已经离开了……”南宫月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被欺负的人是她。
“南宫月若,你的眼泪在我这里一点也不值钱,你也不要在我的主君面前落泪,我生怕他一个不耐烦就杀了你,毕竟,你现在还不是真正的二皇妃。”南宫锦安毫不留情面的说着。
而凌长梧站在一旁,傻傻的笑着,心中想着,这才是他的妻子,这才是他的主母。
“凌长梧王爷,若是我没有记错,你和我长姐并没有行婚礼之仪,而你们现在就以主母,主君的身份和称呼相叫,怕是太不要脸了吧。”南宫月若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大家小姐的风范,像极了街井之中的泼妇模样。
“南宫月若,我要不要脸不用你来说,你管好你自己的脸就可以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和那些泼妇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南宫锦安口直心快的直接说了出来。
凌长梧王爷看着这样的南宫锦安,他是既开心又难过,他真的很担心像南宫锦安这种永远心直口快之人,会有不少的麻烦。
但是,凌长梧也不希望,南宫锦安会像其他人一样变的圆滑而又事故。
“南宫锦安,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我可是未来的二皇妃,你难道就不应该对我十分的尊敬吗?”南宫月若抬起了自己的头,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人看上去就要忍不住的厌恶了起来。
“二小姐,你这话说的也未免太过严烈了,咱们姑且不说你嫁不嫁给二皇子,只是,南宫锦安她可是丞相府嫡女,她的身份就已经比你高贵的多。”凌长梧王爷一脸的不屑。
他既然已经给了南宫锦安承诺,让她开心的做自己,那么,他就一定会在南宫锦安的身后心甘情愿的去为了她而收拾这一切。
王成也把青穗送到了王爷府之中,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赶紧的回到了凌长梧王的身边,他生怕让别人起了疑心,而忘记了一开始王爷交代自己的事情。
“你……乌合之众。”南宫月若一脸生气的说着。
南宫锦安直接走上前去,一个大嘴巴就赏给了南宫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