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下人散去,除了几人站岗的。
大家吃到九点才散去休息。
秋十年回去之后,没有睡着,一直在想在怎么才能见到敬慈先生,昨天秋十年见到认识的一个师兄,问了一下情况,才知道,敬慈先生不可能见他了,很早之前就已经把他的拜帖剔除了。秋十年一再求人,还是没有用,他在门口等着就是希望可以等到敬慈出来,他要自己去拜见,可是等了两天,敬慈都没有出来。
秋十年知道,若不用些非常手段,是见不到他老师了。
次日,秋十年带着他写的手稿,一早跪倒在国宾馆门口,有人询问,就说作为敬慈先生的子弟,自己写了手稿要亲呈老师。
敬慈的随性弟子知道后,过来跟秋十年说,可以代为转交,秋十年不肯,说是毕生心血,必须亲呈老师,否则死不瞑目。
这一跪即使一个早上,周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敬慈的弟子要见老师都这么难吗?
这个消息传到了杨淼的耳朵,他没有理会。
这个消息传到了敬慈的随行弟子单正民的耳朵里,单正民出门一看,回头就跟敬慈说了此事,“老师,这个秋十年,我查过,确实是老师的记名弟子,当年老师路过无止城时收的。”
“我有点印象,人挺机灵,才学一般。当时他有拜帖过来吗?”敬慈问单正民。
“有。当时拜帖太多,按照老师的意思,把没有官职的,没有士家背景的,在士人中没有影响力的,都先提出了,他就被剔除出去了。”
听单正民这么说,敬慈再问:“那他现在干什么?”
“据说前段时间是在无止城教书,最近才来得望城,应该是想拜见老师您的。”单正民。
“既然收了做记名弟子,就让他进来吧,我总不能真的让他一直跪着吧。”敬慈说。
“是,老师。”单正民说,“是带他去前堂吗?”
“就直接带到这里门口,请个安就好了。”敬慈不在意的说道。
单正民出去将秋十年带了进来,直接去了敬慈休息的后院。
“老师就在里面,你就隔着帘子问个安吧。”单正民对秋十年说。
秋十年朝屋里一跪,“弟子秋十年拜见老师。”
“起来吧。”里面传出一句话,“你没事就跪安吧。”
“弟子,有事,有要事。”秋十年急忙说道。
“若是你的那个手稿给正民吧,等会我会看下。”敬慈说了一句。
“老师,这个是小事,还有一个大事,要事。”秋十年加重声音说道。
“那你跟正民说,他会告诉我的。”敬慈说着,下了逐客令。
“老师,请让我说几句就好,求求老师了。”秋十年说着就磕头,“砰砰”的响。
“秋十年,你是在逼老师吗?你别怪我不客气了。”单正民说道,“来人。”门口马上进来四个人。
“师兄,我真的有要事,”秋十年对着里面讲到,“老师,给弟子一次机会吧,求求老师了。”
里面没有说话,只听到单正民,“拖走,扔出去。”
“老师若是不让我说完,弟子就没有脸回去,我出去之后也会自尽谢罪。”秋十年被拖着喊道,“弟子自己无能,死不足惜,若有来世一定做个大官再拜老师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