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郑海威将房门用力一推,正好撞见郑珈在门旁边的窗户前鬼鬼祟祟地偷听,随即用愤怒的眼神狠狠地瞪了一眼郑珈。
不好意思地低下脑袋挠了一挠后脑勺,郑海威又是哼的一声,一甩手扬长而去。
看着郑海威越发缩小的背影,郑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走进族长的房间,就看到族长背对着自己,坐在茶桌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郑珈有点不忍打扰思索中的族长,但又无奈于有事找他,只能故意地轻咳两声,低声说道“族长,内个、内个,我需要一些固本培元的药草,还望族长”
族长身体微微动了一动,抬起那颗略显苍白的脑袋,喉间里嗯了一下,从口袋随手掏出一张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令牌,就往身后郑珈的位置丢了过去。
接住这张令牌,郑珈双手抱拳对族长微微弯下腰杆,恭敬地说道“谢族长成全!对了族长,我晚辈还有一事相求,就是就是想恳求族长您能允许郑颛和郑姝二人也回内族和我们一家三口一起生活。”
见族长只是低低地说了一声“随你”之后,郑珈便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顺带轻轻关上那有些残破的木门。
走出房间,郑珈看了一眼令牌上的字样——益禾堂。益禾堂他知道,郑家世代种植药草的院堂,里面不会有太珍贵的药草,年份一般不会超过五百年,但对于固本培元的药草收录颇多。
固本培元的药草虽多,但年份过百的就有点少见了,毕竟郑家历史也就六百来年,中途种植的药草用的用、死的死,因此所剩下来的药草最高也不超过四百年。
益禾堂在方心塔的东边一百来米的地方,堂前两尊石狮子威严地坐着,石狮子身前各站着一个精练的男人,明显是守益禾堂的前门侍卫。
郑珈刚要从二人中间穿过,谁知二人手上的长枪立马交叉成一个大大的“x”型,阻挡住他的行进路线。其中一个侍卫威严地说道“持有益禾堂令牌者近,若无此牌,请速速离去!”
这是中气十足的声音,喊出来甚至都震得郑珈皮肉发颤,当下立马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侍卫,侍卫看了一眼,再摸摸手感品质,确之凿凿地从喉间发出一身嗯,然后将令牌还给郑珈,长枪收回,为郑珈让开道路。
虽然益禾堂不是家族多么重要的禁地,但是里面的药材确实有极大的价值,换算做金钱的话,总价值在一百二十万到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之间,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足以支撑冰心城中心居民一年乃至更久的开销,所以这里才会设有两个侍卫。
更何况郑珈从这两个侍卫的气息中能明显感觉到,他们都有着二重山仄级的实力,看他们的样貌也就三十出头,加把劲在四十岁突破到三重山也不是不可能,从这里就能看出来家族对益禾堂的重视。
郑珈走到大门前面,抬头扫了一圈这两扇门,甚是巨大,刚开始凭借着的蛮力将其推开,竟然只是推开了分毫!没办法只能运用起元气。
元气运行到手少阴心经、手少阳三焦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太阳小肠经这四条经脉时,一股淡白色如雾一般的物质飘然而出,再借助着小腿的气力,郑珈铆足了劲儿地往前推,竟然只是缓慢地将其打开,持续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打开一个只够他一个人进入的缝。
郑珈钻进缝里已经是气如牛喘了,进了益禾堂第一件事就是搞清楚这门为什么这么难推,转过身去,怎么看怎么正常,完全发现不了任何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沉下心来仔细寻找线索,郑珈就像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从前世的记忆来看,除了药材足够、价值不菲以外,这益禾堂就没有任何的闪耀点可言。
门他是看了又看、敲了又敲、摸了又摸,始终是找不到任何的线索后,才一脸怪异地离开。
搞不懂的事情没必要死磕到底,这就好比你做数学试卷时,前面几题全特么是函数求解你不会,后面几题加减乘除你拿手,不做后面简单的题那就是傻子行为了。
更何况郑珈来益禾堂是有要事得办,而不是死磕在两扇门的沉重问题上不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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