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来到久别了十年的家的时候,心中总是阳光明媚。
余熹玥推开旧门,发出一声吱嘎的尖锐声响,一抔尘土洒落到她的头上,拍了拍满是灰尘的头和衣服,顿时间扬起好一阵的灰雾。郑枷懂事地往地上撒水,防止房子里的灰尘再次飘扬。而郑桀燎则带着几颗零零碎碎的银子外出买酒买肉,准备庆贺今天的大喜事。
老屋子除了灰尘、异味和几张几乎快要腐烂成空心的桌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好在现在才辰时出头,阳光普照,简单地清洗并没有什么大问题,母子二人就这样在欢笑中打扫完毕。
巳时已是正午,郑枷盘腿坐在房顶上打坐,现在的他,实力已经达到玄级四百段的实力,只要到达七千两百段就能达到力级,力级需要三千六百段才有可能突破至二重山境界。
普通人要修炼这一万零八百段元气得要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就算郑空比郑枷多修炼个几年也就才玄级一千三百多段而已。郑枷之所以能胜郑空,更多的还是占了战斗经验的优势,更何况他还不能表现得太过强大,不然完全会引起长老和族长的疑心,所以这才隐藏实力。
“一天能衍生八百段元气,按照这样的进度下去,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进入力级,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就能修炼曾经的功法和武技了。”郑枷想着曾经最为辉煌的时刻,不由得身体一阵热血沸腾,可真是迫不及待地要达到第三重境界啊!
可就在郑枷回忆前世的种种时,母亲带着疑惑的声音说道“枷儿,你爹的酒瘾该不会又犯了吧?这都快到下午了,人怎么还没来?”
郑枷立马从打坐状态站起身子,表情凝固。
“不可能!爹都答应我以后戒酒了,怎么可能会半路自己喝上?肯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了!我去看看,娘,你留在这里等我的消息!”说着,郑枷跳下屋顶,腾腾几声朝着族外飞奔而去。
郑枷每一次的落脚都能扬起空气的波动,脚尖甚至都没有着地就踏出下一步,速度之快,绝对超过任何一个一重山力级后期的修炼者。
集市离郑族足有公里远,平时用走的话,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就能走完,但是以郑枷的速度来看,公里的距离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而已。
来到集市,郑枷微微喘着粗气向着四周张望,他明白父亲现在的实力连一个最普通的修炼者都打不过,更别提曾经曾经风光时所得罪的人了。
仔细想想,曾经郑桀燎得罪的人大多是洪家和司马家的人,别看郑桀燎这十年来自暴自弃,但是十多年前他可真是一个英雄豪杰,到处帮助贫苦人家以及解救被欺凌的门户,这也是为什么在冰心城老百姓更加拥戴郑家的原因,大多数是买郑桀燎的单。
“能得罪的都是洪家和司马家,那能说明什么?要是真有个不幸,闹事的人肯定都是二重山以上的修炼者。”按照郑枷目前的实力来看,用尽全力虽然可能击杀掉一位二重山的修炼者,但是怕就怕在人数上不占优势,以及遇到三重山的修炼者。
“诶,张大伯,您有没有见到过我父亲?”郑枷拉住路过挑粪的张大叔,张口就问。
“是小郑啊,你爹在菜市场后边的金门堂里,赶快过去吧,好像快要和别人打起来了!”
十年的闹市生活让得一家三口结识了镇子里的大多数人,人脉广泛,消息比较灵通,张大伯一说完,郑枷就快马加鞭地往菜市场后边的金门堂跑去。
金门堂,司马家开设的一家赌坊,搞得冰心城大多数人家家破人亡,妇女们只能怪自己的爷们儿鬼迷心窍,郑桀燎因为看不惯司马家的蛮横无理,就是在这和他们结下的梁子。
金门堂门口挤满了百姓,郑枷好不容易挤进去才发现,堂内乱作一锅粥了!眼看父亲被七八个壮汉围住,脸上肩膀上满是淤青。
这郑枷哪里能忍?扒开人群就冲了上去,一记飞踢狠狠地踹飞两个汉子,疼得他们在地上直打滚!其余的见事况有变,都齐刷刷地扑了上去,郑枷推开父亲,元气在周身回转,砰砰砰的六声闷响接连传出,一众人等就像附着在手上的水一般给甩了出去!
郑枷扶起父亲,看到他狼狈的模样,心中担忧不已,脸上更是乌云密布,再看看周围的大汉,一个个躺在地上久久不能恢复。
只见从门帘里头飞将过来一个什么东西,郑枷反应极为迅速,一个柔身便躲过了去,顺手将那个飞行物给接住了,一看,只是个空碗而已……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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