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萧涅大师讲的好有道理!”
从成功学的忽悠现场出来,乔宏忍不住对孙武阳如此说道。
“那你说说他说的话有道理在哪呢?”孙武阳反问道。
乔宏摸了摸脑袋,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许久才说道“反正就是觉得很有道理。”
孙武阳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乔宏,笑着说道“你说的都对。”
乔宏傻笑。
乔宏与孙武阳又恢复了如早晨一样的漫无目的,走在浑噩城的大街上两个人百无聊赖。
一阵哭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两人寻声找去,只见一个邋遢的中年人正在倒地哭泣,在他面前摆着一个破碗,不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悲苦。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人怎么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唧唧的。”乔宏对着倒地的男人说道。
孙武阳也说道“你在这里哭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有什么用呢?不如跟我二人说说遇到了什么事,没准能帮到你也说不定。”
“是啊,这问孙兄弟可厉害,常人绝非他的对手。”乔宏说道。
似乎是明白了孙武阳所讲的道理,又或者是哭的累了歇息一会,那个倒地的汉子终于停止了哭泣。
“唉,我太难了。”
孙武阳问“你难在哪里啊?”
那人说道“最近我压力很大。”
说着,用筷子开始敲击面前的碗。
当、当、当、当……
“哎?你敲碗干什么?”孙武阳不能理解,不过接下来他就明白了。
我本是,住在浑噩城的东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每天加班到夜里十二点,不料疾病来到身体的里面。
谁知那逸云楼,他蛮横不留情,各种刁难摆在我面前,只为将我赶出逸云公司这一间。
我爷爷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狗欺人,被那公司高管强歼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他还将我两父子逐出了家园流落到江边,我为求养老爹只有独自行乞在庙前。
谁知那陈高管他实在太阴险,知道此情形竟派人来暗算,将我父子狂殴在市前,小人身壮健残命得留存,可怜老父他魂归天。
从此流浪在街前,有朝一日手掌权,定叫逸云破产灭亡在眼前。
“实在是太刺激了,我真的忍不住想要赞美他。”孙武阳在心中想道,忍不住要伸出大拇指却又马上收回。
“不行,我不能表露出来,但是这种感觉真的让人犹如腾云驾雾一般,他那一番感人肺腑的自白,竟然能够用俏皮轻快的手法来表达出来,再加上节奏明朗的敲击乐器做伴奏,真的是让人一浪接着一浪啊!”
乔宏也想表达心中的惊讶,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只能说一句“卧槽,牛批!”
孙武阳听了他的悲惨遭遇,心中不免同情心泛滥,很想要帮他一把。
“那你怎么不去报官呢,城主大人都不管吗?”乔宏问道。
“我都去报了几次官了,最后都没有什么动静。”
孙武阳说道“会不会是城主他们收了逸云楼的贿赂?”
那个人一听,竟然激动起来。
“不可能的,城主大人非常关心浑噩城居民,他不可能收别人的贿赂的。”
“怎么不可能啊,在这个世道,如此的贪官仿佛鲤鱼过江,那是数不胜数啊。”乔宏在一旁说道。
那人没有与乔宏争辩,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不会的,不会的。”
“傻子吧这人。”乔宏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那怎么办不可能啊,就你们那胖城主,都快胖成猪了,肚子里不知道多少油水呢!”
那人摇摇头,没有说话。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孙武阳问道。
“小人姓平,名叫平和安。”
孙武阳问“平和安,假如你有了能力,你想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
平和安思索了良久,原来他一直以来只是单纯的沉浸在仇恨和悲痛之中罢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怎么复仇,如何去复仇。
仅仅是思索了一会就感觉到了疲惫,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脑力一天不如一天了。于是平和安放弃了思考,又恢复了刚才沉浸在仇恨的状态。
“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来。”平和安用力的摇头,如此说道。
孙武阳了然,平和安是生活在浑噩城太久了,神魂力量已经被蚕食的很严重了,稍一动脑便会觉得疲惫不堪。
但是越不动脑,神魂就得不到锻炼,思维就会越来越僵硬,从而形成一个恶性的循环。平日里只能维持简单的对话,但如果是深入的研究就不行了。
浑噩城人浑浑噩噩大概就由此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