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担心爷爷对我失望。”
赛扎:“难道失望就等于不爱你了吗?”
雨滴手托着下巴,看着院子里的石桌凳,“爷爷,我有点想一个人了。”
赛扎没说话,雨滴安静了一会儿又说,“你说我们分开,以后是会各自安好,还是彼此挂念?”
赛扎:“雨滴,爷爷只知道,如果你再陷下去,会十分痛苦。”
“现在就挺痛苦的。”
雨滴淡淡道,她双目空洞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声音很轻的说了一句,“好像都麻木了。”
院子里安静,赛扎能听到孙女内心的痛。
“爷爷,你说君栝舅舅以后会结婚吗?”
“他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啊?”
“他现在在干什么?”
“他未来的半生会遇到危险吗?”
“他会有孩子吗?
生活过得幸福吗?”
……
最后雨滴问了一句,“爷爷,我是不是太没脸没皮了。”
她心中憋了好多的话,在家不能说,在学校无法说,对妹妹说不出口,对父母不敢说。
只有来到赛扎这里,她心会平静,可以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
或许答案不重要,她只是需要一个让她安心的场所发泄。
赛扎说:“他会结婚,会和他喜欢的人组建家庭,未来会子孙兴旺,他也会益寿延年。”
雨滴:“那我就等他先结婚,他结完婚然后我再结婚。
要不然,我不会死心。”
赛扎看了眼骨子里倔强的孙女,他叹气起身,拉着凳子回了客厅,院子里只留雨滴一个人坐着。
傍晚,谢闵慎下班接她时,她和早上一样没有多大的变化,临走时拿了赛扎一。
学生的时间仿佛是拧开的水龙头,不知道做了什么,时间哗哗的流的太快,竟然过年了。
放假后,她偶尔会外出一个上午或者一个下午,妈妈爸爸年关也都在忙基金会的事情,还有医院的病患,没人能顾及到她。
雨滴开始经常一个人偷偷去程家附近转几圈,她以为自己做的很隐蔽。
可程家每一个人都是军人,连程夫人都是。
她私下给儿子打电话,“家门口最近总有个女孩儿来转悠,好几次了。”
电话那边的程君栝安静了一会儿,“让她走了吗?”
程夫人:“她是偷偷的,每次来三四个小时,然后就走了。”
在爱的人心中,听到三四个小时,最先心疼的是她的身体能不能受了。
“妈,明天把门口的守兵都撤了,车子开到车里库,大门外锁,以后,别让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