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无数次警告麦穗,再和欢颜玩儿就下手收拾欢家。他从来只是口头上的话语,从未有过实质的行动,因为不舍得伤了麦穗的心,让麦穗变得没有朋友。
现今,杨悦的生活,感情一团乱麻,甚至他认为最简易的工作也变得十分复杂。
从麦穗离开后,他越来越消沉倦怠。
她走了,自己什么事情都做不成了。
杨悦挂了手机,电脑上的工作他无心看。
一直到深夜,杨悦思绪仍是一锅乱粥,他找不到正确的方向,头疼欲裂的给大哥打了这通电话。
谢闵行接到电话给妻子和两个儿子盖了盖薄被轻声轻脚的外出去书房接通。
“老二,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觉?”
杨悦:“大哥,我心烦。”
谢闵行穿着一身睡衣,矜贵的坐在书房椅子处,捏了捏鼻梁,他清醒些于是问:“关于麦穗吧。”
“嗯,从麦穗走后,我感觉活着没意思,太枯燥了。不是抑郁,你懂那种感觉么,每日眼睛睁开是工作,路上,吃饭,生活……不对,没有生活了。”
谢闵行问:“小舒没出现之前,我不是也是这样过日子的,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工作中。你能在事业中找到成就感也不错。”
“我找不到,我刚才冷静的回忆了一下。从麦穗走后,我的生活算是乱的。工作的效率连以前的一半都没有,心里总在想她有没有好好学习,有没有人欺负她瞒着不告诉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什么的都有。今天我又见麦穗了。”想到她今日的话,杨悦留下了一个浓重的叹息,“唉,我间接的害了她最重要的朋友,麦穗准备和我彻底断了。”
谢闵行听了个大概,对于这个老二,真是越聪明越愚蠢。谢闵行已经不打算明词告诉他为何会如此了,杨悦这种人,只有他自己想明白才行。
“感情,生活,工作这几样都是息息相关。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你知道,感情得不到稳定,你的生活就不会安稳,何来心情工作。归根因素,你现在最想要什么?我觉得你需要冷静冷静认真的想想自己到底需要什么。”
“麦穗回家。”
杨悦现在迫切的希望麦穗回去,她和秦风雅在一起他着实担心,虽然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但麦穗一离开他,他的心就不安。
谢闵行想起一点,他轻掀唇语:“之前我们都会问麦穗,如果你和别人在一起了,她会怎么办,从未问过你。老二,今晚哥问你,如果麦穗和别的男生谈恋爱了,你会怎么办。”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沉默。
谢闵行知道这个问题有些为难弟弟,于是给他顺了个梯子,“这个答案你自己知道就好,哥不需要知道。”
或许是娶了个娇气包爱撒娇的老婆,亦或者是当了两个孩子的爸爸,谢闵行此刻的语调温柔的让人想平静。
他之前给人的感觉是绅士,一位静默的绅士亦或者是冷傲的男人。婚姻五年,他变得有血有肉温柔的笑容在他脸上尝现,云舒抱着自家老公的脸,目视他的眼睛说:“别笑,都出皱纹了。”
谢闵行总在弟弟们迷惑时,用很平静的话语给他们心头一击。
这时,紫荆山后山的书房门口有了异响,接着是睡意朦胧的小妮子穿着暗紫色的睡裙打着哈欠走进去,她刚睡醒一觉,说话的声音沙沙的,在谢闵行的耳中竟比的过一切动听的悦符。
云舒走进,“老公,我说你怎么不见了,你在干嘛呀?”
半夜,小星星在哼哼叫声,云舒离小儿子最近,她闭着眼,拍打儿子的小屁股哄着他睡觉。
小财神的被子又踢开了,云舒叫唤了句:“老公,给长溯的被子往上盖盖,露肚子会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