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实际上当所有人看到了《日报》对这次事件的处理之后,很多人都保持了沉默。
对于共和国來说,张弘斌的解释已经非常清楚,国会两党一帝的态度也非常的坚决,想來就算有什么局部的抗议,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甚至连造成些微影响都不行。
帝皇张弘斌,代表着皇族对这件事情的判定;执政党代表着天下寒门和工农的根本利益;监督党代表着老旧士绅、大地主,以及大资本主义阶级的利益,若是二党一帝都沒有任何意见,那么还能有谁会有意见,大概就是那些不入流的无党派人士,或者有利于这些受益阶层以外的某些特殊人群了吧。
至于共和国外面的势力,他们悲催的发现,自己根本对共和国造不成任何的影响,毕竟共和国如今国土面积已经远远大于他们任何一个势力,不否认大部分都是夷狄或者蛮荒之地,但好歹也是国土,再加上共和国的武装势力,以及对舆论,对各阶层的绝对控制,完全就如同铁桶一般,外人根本沒办法对其施加影响。
如此,何必白费口舌去职责别人,别人有自己需要的火器、商品和技术,自己只能是求着别人卖给自己东西的那一方,所以不仅不能够职责对方,还要适当赞同对方的观点,否则一个商品禁运,造成的影响可是巨大的。
比如说,贵族买不到可以符合他们的奢侈品,或者大商人大地主买不到自己需要的商品,他们就会调查,为什么自己买不到了,然后调查的结果,就是自己所在的势力惹火了共和国,别人对他进行商品禁运,技术封锁了,共和国还好,别的势力尤其是南直隶和大明两地,只怕随时会掀起巨大的暴动。
就算是张献忠,李自成之流也沒办法忤逆这股洪流,因为他们也需要一些奢侈品,也需要一些更好的技术。
但总的來说,归纳起來就那么一句话弱者沒有任何话事的权力。
再说,屠杀什么的,张弘斌那个时空的米国或者欧美国家,对非洲和美洲原住民干了什么谁不知道,又比如西班牙他们在东南亚对华侨们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沒有被指责,因为他们的强者,强者才有屠杀别人反而成为英雄的可能性。
岛国为什么搞屠杀就不行,他们一开始人为自己是强者,所以打算用屠杀來以杀止杀,威慑华夏军队想要活命的话,最好不要抵抗,否则势必会有第二、第三次甚至更多次的屠杀,但他们沒有自知之明,他们其实是弱者,而且最后还成为了失败者,失败者的屠杀就是罪恶。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时空发生的事情给张弘斌太多的影响,所以他來到这个时空,并且成为上位者之后,自然而然的领悟出了这样的结论。
关于吐蕃地区的时期,自此也算是完美落幕。
刚刚成为共和国领土的吐蕃地区,会实行一定程度上的民族自治,但喇嘛教只能是精神寄托而不能够是精神领袖这个基调必须要下达,一旦发现喇嘛教有煽动吐蕃的行为,那么将会立刻别列入邪教组织,彻底粉碎,不仅仅是喇嘛教,道教、佛教、基督教等各个宗教,在共和国也可以自由信仰,但同样必须要在一定的规范下传教,否则也会被取缔。
但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张弘斌在秘密扶植道教,只是暂时还不明显,所以超过99的共和国人还不知道这件事。
吐蕃地区经过一年的军管之后,会进入宵禁时期,从军管改为由武警來处理当地的治安情况,也可以看做是半军管状态,两年后才开始恢复为警察來处理,然后一切恢复正常。
新的行政系统,新的机构会建立,新的官员也会任免,有了缅甸的那次经验,这次相信会有不少人愿意去任职了。
看着吐蕃的事情已经完成,张弘斌也开始忙活这段时间他一直关注的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币制改革,当然还有中央银行的成立,以及支行的铺设。
早在很久以前,张弘斌就新币制和银行的事情,与何陵商量过,当时张弘斌的意思,是新朝新气象,这钱币是不是应该改改,大明缺铜,但金银还不算缺,以金银铜三种金属作为货币,应该可以降低铜料不足的麻烦。
他又和何陵说了银行的好处,只希望何陵能够为他参谋参谋。
谁知道,何陵的一番话,仿佛冷水一般,直接让他从头冷到了脚后跟。
当时,何陵是那么说的“若要组建银行,那支行应该如何铺设,如何更好的管理各地支行的账面,若要采用金银铜三种金属打造为货币,那么旧钱是否要废除,若要废除的话,又要如何让百姓都能够兑换到新的货币,再说,我们要开设银行,开通货币兑换政策,又需要准备多少预备金才够用,”
是的,就是预备金的问題。
共和国的确是有钱,这个谁都知道,不仅朝廷有钱,百姓都很有钱,但百姓有钱很多人都习惯藏在家里,而不去消费,很多人还保持着只有需要的东西,才会消费的习惯,其他的钱,都是存起來,哪怕发霉变质了都不会拿來用。
沒有流通,银行能够多少储备金可以无休止的给百姓兑换。
可以给利息,这自然也是一个办法,但还是牵扯到铺设范围,以及运输条件的问題,比如地方某个分行,被人兑换太多的货币导致存货沒有,他自然要把之前兑换回來的金银和铜钱,派人押运到总部进行重新铸造,但联系总行是需要时间的,总行派人过去也需要时间,运输需要时间,铸造需要时间,可以说一來一去,说不定一个月就过去了。
一个月沒有新的货币进行兑换,还不给百姓使用旧货币,这不是存心要让百姓暴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