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姚叔叔,并非我们有意要欺负他,而是那家伙先招惹我们的。”
姚韵成道,“那卫家和楚家合作多年,是代理商里的元老,其在楚家的说话权都要比其他两家大许多,别说是我们了,就是那吕家,都不敢对卫家人不敬。那卫少爷的确是有点嚣张跋扈,你们别理会他就是了。哎,这次的事情也怪我没事先提醒你们,不怪你们的。”
“不过,这次你们毕竟是惹了那卫少爷不高兴了,他要求你们向他道歉认错,你们就……”
“姚先生。”姚韵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天赐打断,“道歉,我们是绝不可能道歉的,那姓卫的要的不仅仅是我们的道歉认错,而是变本加厉的将我们对他的伤害讨回来!”
“陆贤侄。”姚韵成劝慰道,“我知道你心高气傲,让你跟那姓卫的道歉,的确是为难你了。但那卫家咱们的确是招惹不起的,你们不是还要去楚家兽丹坊吗,若是惹得那卫家少爷不高兴了,他们在楚家那说几句你们不好的话,那兽丹坊你们可就别想进去了。”
“我靠,那姓卫的这么厉害呢?”李武有点怂了。
姚韵成道,“没办法,卫家和楚家合作多年,关系非同一般,而且听说啊,那卫龙和楚家的三小姐还在谈恋爱呢,这关系就更不一般了。”
“这……”
李武看向陆天赐,也有点畏惧了,“天赐哥,原来那姓卫的和楚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呢,那看来那小子的确是得罪不起的啊。要不咱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跟他认个错算了。”
“我说了,这个歉不能道!”陆天赐说着,看向姚韵成,“姚先生,这个歉不能道,有两点,其一,我,陆天赐,从来没跟人道过歉;其二,我和李武若向那卫龙低头,便是代表姚家向卫家低头。”
“同是代理商,不管代理的时间长还是短,其实在身份上来说,都是一样的,凭什么他们卫家就有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咱们越是纵容他,只能越是助长他们卫家的嚣张气焰,这日后,姚家就始终要被卫家压着一头。”
“那卫老爷退休了,他儿子卫龙接手了,其他代理商依旧还要敬着卫家,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我想,没有人愿意永远活在别人的淫威之下吧?”
姚韵成哀叹道,“陆贤侄,我也知道你说的有道理,但现在的问题是,楚家和卫家的关系非同一般,咱们和卫家对着干,对咱们没好处的。”
“怎么没好处,要我说,这好处,可不止一点两点。第一,不纵容卫家的嚣张气焰;第二,我想姚老板也不想一辈子被卫吕两家压着,也想挺直腰杆做生意吧。”
“要么,卫家和吕家能与人为善,大家和平相处,一视同仁,但我想,这基本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清除他们两家这两个障碍,这样,姚家就不用再看他们的脸色了。”
“而若是能同时将卫家和吕家的代理权都收入到姚家的囊中的话,那对姚家来说,是不是更有好处啊?”
“陆贤侄,你的意思是……”
陆天赐接着说,“还是那句话,一山难容二虎,更何况现在是三虎。是做老虎还是做跟屁虫,就在姚先生的一念之间。姚先生若要做那唯一的老虎,天赐便帮姚先生实现这个愿望!”
“吸……”
姚韵成听的是惊叹连连,不由得倒吸凉气。
要说他一点这方面的想法也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谁不想把生意越做越大,谁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