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左”鼓着掌出现,“欢迎欢迎,要听个笑话吗?”
“你是谁?”红球的声音带着些失真,刚刚的噪音显然对他带来不小的伤害。
“我是谁?我是解左啊,我们应该刚刚见过,要不你是怎么来这的?”
红球看看了“解左”——样子虽然和外面的那个人一样,但却完全不同,如果外面的解左给人的感觉是混乱和疯狂,眼前这个人带给人的却是理智和平静。
眼前的解左不在穿着白蓝条的病号服,而是一身修身的西装,西装颜色是蓝色的。衣服上一个皱纹都没有,白色的衬衣比外面的西装略大,露出白色的边。头发梳的很整齐,不像外面那人头发乱糟糟。
来人脸上戴着眼镜,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看上去像是某个证券所的职业经理人。
“你到底是谁?”红球看着来人,除了相貌是一样的之外,几乎找不到任何一点和外面那个解左相同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些诡异,它已经有些后悔来到这里了。
“讲个笑话吧。”“解左”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讲起了笑话:“以前我一直以为我爸妈对我不重视。直到我十七岁生日那年,爸爸给了我一把钥匙。我兴奋的对着爸爸说,爸爸这是你给我买的车吗?我爸说,你想啥呢?我和你妈出去旅游这是家里的钥匙,你看家。”
“哈哈哈哈哈哈哈”“解左”说完自己笑了起来,笑完对红球道:“你怎么不笑?不好笑吗?”
“你给我去死!”红球的一根触须猛然加长刺向解左,刚刚消失不见的浪潮又重新出现,这次出现的不止声音还有发出声音的灵魂——数不尽的灵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没有五官全身灰蒙蒙的只能勉强看出人形。
灵嘶吼着,叫嚷着,宛如大浪朝着中心的红球拍过来。射向“解左”的红色丝线被其中一个灵挡住,红球的身体里一下迸出更多的红色丝线,射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解左”。
更多的丝线被更多地灵挡住,灵的数量多到令人头皮发麻。每个灵都在奋力朝着中心的的红球扑过来,没有五官的脸在不停地扭曲变换,像是遭遇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红球不断的射出红线,也有连续不断的灵挡在“解左”的面前。最后红色丝线笼成一个罩子,罩住红球。所有的灵都挤在罩子上,嘶吼着,用牙咬,用手抓,用头磕。
“你叫什么?我总不能叫你红球吧。我很好奇你们的,你的出身?你的来历?甚至把你带来的那扇门。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谈谈吗?”“解左”一直站在那,自始至终没有挪动过脚步。
“解左”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无数灵嘶吼的世界里听得却是一清二楚。
“哈哈哈哈,我叫克里斯安,你以为这样就能消灭我?你也太天真了吧。”克里斯安的声音沙哑失真,显然它的情况没它说的那么好。
“我只是想知道我想知道的,从来就没想消灭你。”“解左”道。
“去死去死,当钟声敲响万物归于沉寂,伟大的主会来到这个世界,净化这个世界。”克里斯安的沙哑的声音在罩中响起,紧接着红线编织的罩突然炸开,围绕着的灵被炸散。克里斯安犹如一道红光,疾驰向“解左”。
解左一步一步的走下楼,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你没事吧?”亚当斯看着解左问。
“没...没事?没事儿就吃溜溜梅...”解左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