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果云虽说亦是焦灼,可她看到南宫璃丝毫不惧,想必王妃心中成算,定能化险为夷!
“本王妃怎么还未曾听说过还有这样说法?”南宫璃拿着小玩偶笑道,并不惧怕畏缩,反倒坦坦荡荡。
“那九王妃还以为这东西是拿来干什么的?”
龙庭嫣然开口问道,眼神更是探究,她倒要看看铁板钉钉的事,九王妃该怎么自圆其说。
“简单,这东西是本王妃初次见文儿时,他正值高烧,但是也没个大夫医治,天可怜见,便出手相救,在田姨娘苦心哀求下,想好好侍奉父亲母亲,难免日后有个病有个灾的,找不到大夫恐误了大事,所以本王妃便教了她针灸之术,这针扎的都是人的穴位,你们说的什么诅咒什么巫蛊之术,本王妃甚是疑惑。”
南宫璃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漂亮,三言两句不仅讽刺了诺大个相府连个大夫都请不起,还嘲讽了错把好心当驴肝肺,人家田姨娘可是为了相爷夫人的健康,这才琢磨针灸。
“姐姐说得牵强附会,即使练习针灸,怎么还拿着父亲母亲模样的小人,背后还贴了他们的生辰八字,姐姐你这该怎么解释?”
南宫怜出声反驳道,还真没见过强行把黑得说成白得!
她为了配合母亲,暗中扎了小人,派人在外人不在的时候,偷偷放在田姨娘的房中一角,若是不仔细搜查,铁定是搜不到,这就更加坐实了田姨娘的罪名,可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个南宫璃!
“这啊,田姨娘那日问我,初学者下手没个轻重,若是拿真人来练习,未免哪几针扎错穴位,气海关元乱作一团,那可是要出人命,本王妃看在田姨娘是真心实意的想学,便建议做两个父亲母亲的小人练习,免得真上手的时候,出差错。”
南宫璃笑了笑,不慌不乱地说道,走到田姨娘的身边,小心将人扶起,看到背后的鞭伤她的眸光闪过狠辣,随即又销声匿迹。
“你说是不是呀,田姨娘?”南宫璃笑着问道,视线落在她的脸上。
“对,是奴婢当日恳求王妃教导,还请老爷明察。”田姨娘瞬间会意,应声称是。
“你们这是诡辩!姐姐你若是有心救人,不如好好的找找反证,何苦还要扯这谎,让人听了都不信,府内谁人不知,姐姐你大字不识一个,何时还懂得医术。”南宫怜闻声,急忙反驳道。
“难道本王妃行事还得专门给你报备?”
“难道妹妹依仗身有婚约,即将成为太子妃,便觉得能做得了本王妃的主?”
“就算你有朝一日得偿所愿,成了当朝太子妃,那你也得恭恭敬敬唤本王妃一声皇婶儿,老老实实行小辈之礼,什么时候轮得着你在这对本王妃的言行评头论足?”
南宫璃面色不善,语气不快质问道,把南宫怜问的一句也说不出来,直愣愣站在原地,气得浑身直发抖,龙庭嫣然看向南宫璃的眼神颇有意味。
看来这九王妃百闻不如一见呐!
“女施主,切莫狂悖”被请来的高僧上前行了一礼。
话还没说完,就被南宫璃打断,“你这秃驴,倒是把你给忘了,少在这妖言惑众,小心本王妃奏明皇上好好查查你的来路,张口就来,骗吃骗喝。”
卧槽!
那可是得道高僧!榴莲方才在来的路上就听到光头和尚的身份,心里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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