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上辈子,配合默契的搭档还好,但对象却是海棠,原主对她的印象都不怎么深厚,更别提什么默契。
眼下只能等着君墨渊那个男人来救她了。
突然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咯吱”一声门被打开。
就看到一个穿着短打的男人,蛮横粗鲁的一把将她身边的一个姑娘拽起来。
凶神恶煞道,“小贱人,今天就给老子去接客!”
那姑娘泪流满面,发了疯似的摇着头,嘴里被塞着布条,一直闷哼恳求男人能饶过她。
可并不起什么效果,反而那男人听得厌烦,直接一巴掌把她扇晕,扛着出去。
关门的时候,还恶狠狠的警告南宫璃几人,“都他妈给我老实点,不然杀了你们喂狼狗!”
身边的姑娘们皆被吓的脖子一缩,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不敢吱声,悄悄流泪。
南宫璃心里压抑着怒火,眼下只能劝自己冷静,不能自乱阵脚。
半个时辰后,长孙元夏等人抵达一醉如梦青楼。
“哎哟,几位爷,这是怎么了?”
楼里的老鸨刚好下来转转场子,就看到一大伙穿着素黑的衣衫,腰里还别着佩剑。
长孙元夏看到脸上涂得花红柳绿的老鸨,胃里一阵恶心,侧首冷声吩咐道,“给本公子进去搜,一处也别放过!”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身后跟着的二十几号人冲了进去。
但猜测来人身份不简单,不敢轻举妄动,随即老鸨暗暗示意楼内的打手们别动。
转而笑道,“这位公子,是我们这做的哪里不到位,惹怒了您,有话好商量嘛。”
脸上擦得粉随着老鸨面部表情的变化,活像是墙上没刷好的石灰粉,哗啦啦往下掉。
呛得长孙元夏连着咳凑,“去去去,别碍着本公子的事!”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头,推开老鸨,嫌恶道。
眼看着那群人马上就搜到后院,老鸨心里七上八下,不行!绝对不能被发现!
眼神示意几人前去拦着。
“公子,你要是拿不出搜捕令,我就上衙门府告你!”老鸨现下收起先前那副讨好献媚的模样,嚷嚷道。
“搜捕令?你也配?磋冬瓜。”谁知长孙元夏不屑来了这么一句。
老鸨此时才恍然发现,原先跟着眼前这位公子的女子不见了。
心下不妙,急忙跑回后院。
正好碰见被解救出来的几人,带头的南宫璃看到老鸨惊慌失措的神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把她带进来!其余人封锁整个楼阁,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说着就又回到潮湿阴暗的柴房。
榴莲上大堂内给她搬来一张椅子,南宫璃便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俯视面色惨白如纸的老鸨。
柴房内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坐在上首的南宫璃翘着二郎腿,双手环抱,眼神戏虐的盯着老鸨。
只这会,那老鸨的脸上挥汗如雨,身上里衣竟都湿透,面部因慌乱紧张而隐隐抽搐。
南宫璃散发出来的威压令在场所有人喉头干涩,不敢将呼吸放重。
那感觉像是王爷在时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你说?还是本王妃帮你说?”
王妃?!
这才反应过来的老鸨,脸色震惊,“王王王妃?!”
“汪汪汪什么?本王妃问你话,你学什么狗叫!”
“不不不,草民没有,草民不敢,可实在是不知王妃娘娘说的是何意呀。”
老鸨面色一滞,尴尬笑道。
“不知?带回王府,将这整个楼阁里无论陪客的也好,还是打杂的也罢,一同带回去!”
话落就起身出门,榴莲见这老鸨嘴硬,这般嘴脸还敢打她家王妃的主意。
上去对着胸口就是一踹,“来人,捆起来,捆扎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