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恭毕敬地说:“对,对,对,苏局长一心为了办案。”
听了我的话,苏副局长一下就来了情绪,他兴高采烈地问:“旷老板是不是又要给我安排什么办案的机会呀?”
“苏局,办案机会有,多得很。上次在‘太阳’怎么样,那样的机会多了。”说着,我的“黄河”在这里突然拐了一个弯,“苏局,我今天来,主要是上次我的咖啡馆被人砸了,110到现场做了勘察,然后说把案子移交给了如东分局。我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一下案子进展得怎么样了?”
苏副局长的脸一下子拉得比马脸还长,说话也开始拿腔涅调起来:“你让我办的就这案子呀?告诉你吧,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在J市不知每天要发生多少起,都要破案,警察顾得过来吗?好多人命案还摆在那呢。现在警力紧张,人手不够。你们这些老百姓就是不懂办案的规矩,办案是要讲证据的。你的咖啡馆被砸了,谁砸的?证据嘞?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破案呀?”苏副局长停了一下,阴阳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接着说,“前些天有人给市局刑警支队寄了一盘录像,上面录了一些本市最近发生的几起案件的镜头,这些案子我们都知道。你寄这些有什么用呢?上面什么都看不清。你以为凭这些就能破案,如果破案有这么简单的话,还要我们公安干嘛。真是可笑之极,真是可悲之极。”
苏副局长得意洋洋地说了这一大通,我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等他说完了,刚要说话,他又下了逐客令:“你看,旷老板,我马上还要外出破案,就到这里吧,恕不远送。”
我们只好悻悻地离开。
回去的路上,苏副局长刚才说的“前些天有人给市局刑警支队寄了一盘录像,上面录了一些本市最近发生的几起案件的镜头,这些案子我们都知道。你寄这些有什么用呢?上面什么都看不清。你以为凭这些就可以破案,如果破案有这么简单的话,还要我们公安干嘛。真是可笑之极,真是可悲之极”,这番话一直缠绕在我的耳边。
原以为这盘录像带能给钟不仁带来点麻烦,不想却成了“可笑”、“可悲”之举。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有点“可笑”又“可悲”——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