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温雪玉的主治大夫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旷先生吗?”
“是啊,是我。”
“你现在能不能到医院来一趟,是关于你妻子病情的事。”
“我妻子,呵,我妻子的病情怎么啦?”
“你来了再说吧。”
“行,我马上就到。”
这无疑是一个严重的信号,凭直觉我感到温雪玉在身体检查中发现了问题,而且问题还非常严重。到底是什么问题呢,严重到什么程度呢?我不得而知。
当时我的头一下子就乱了,慌天慌地地戴上墨镜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我驾着车刚要上路,猛然间发现路上排起了车龙,于是凭着我对J市的熟悉穿开了小巷。我的车速保持在百公里以上,吓得两边的行人不住地躲闪,后面是骂声一片。我顾不了那么多,径直往前开,心想为了温雪玉挨点骂算什么。
穿过几条小巷,在驶入另一条主干道的拐弯处我的车与一辆直行的“丰田”面包猝然接吻。只听得“嘣”的一声,两辆车都来了个急刹车。好在我方向打得及时,才没有发生车翻人亡的惨剧。可这时从面包车上下来了3、4个面包一样的壮汉,直往我的车跟前扑。我本来就要停车,可一看这个阵仗扯皮是少不了的,于是突然加速,把他们甩在了后面。开了一段我又驶入了一条小巷,往后一看不见了那辆车的踪影,心中颇为得意——
nul
( 欲海突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