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不救,师兄救!”不举大师头也不回的说道!
范七膘一咧嘴“好!师兄!”
“好,乖!师弟!”不举大师说着在范七膘的脑袋上摸了摸,随手又在范七膘的脸上摸了一下“这么圆!终将是佛门弟子!”不举大师说完便走走着骚骚的步伐,眼角撇着半山腰美貌的女香客,回屋了!
范七膘恶心的退后一步,一抹脸,大怒道“你干嘛呀,你摸我干什么,下面不是有那么多女子吗?你去呀,你个变态!”
“哈哈,这个不举大师既有趣又怪异!”乔八蛋被不举大师逗笑了!
“有趣个屁,就是个变态……”
范七膘骂了一句,然后带两人去了自己住的小院,给他们一人找了间厢房。
范七膘回到自己房中,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两把匕首,依旧在自己右手臂和右靴子里。
自从买了他们还没用过,哎!什么时候能让他们饮一回血呢?最好是范通的血,难啊!
随即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破布包裹着的血灵玉佩。
这可是好宝贝啊!就是会让人血液躁动,甚至沸腾!
半响之后,也没做好决定是否使用,便给血灵玉佩换了块新布块,包了起来,放入怀中!
盘膝而坐,掌心朝上,回春决运转!
心中默念着回春决的心法,短短千字,范七膘却感觉博大精深!
“身如青山心如水,江水润山川,笑迎春风恋青春,清净似皎月,横炼肌肤竖炼肾,腰间暖熔炉,掌画乾坤风摆柳,似沧海游龙……”
范七膘神色祥和,头顶缭绕着淡青色的真气。
时至傍晚,范七膘睁开眼睛,乔八蛋在外面喊他!
范七膘起身来到小院中,只见乔八蛋手里拿了个布袋子,神秘兮兮“兄弟,你看我给你带来什么东西了?”
“什么东西大哥!不会是万两黄金吧!”范七膘不自觉的,来了个小玩笑!
乔八蛋随手把小院的大门掩上,从袋子里拿出来一大坛美酒来!放在小院中的石桌上。
“怎么样?这个比黄金好吧?”乔八蛋笑着随手倒了两碗酒!
“呵呵!兄弟正想喝口酒呢!”范七膘看着乔八蛋,在这个时候心里没来由的舒畅,爽朗道“敢在佛门清净地喝酒,我们也算是胆儿大了!”
“哈哈!只要我们心怀敬意就可!”乔八蛋笑着和范七膘的碰了一碗酒,接着又斟满!
两人说话笑声自然的压低了几分,以免打扰佛门的清净!
月夜,小院,男子,光头,美酒,畅聊!
还缺点啥呢?
“不知道大哥是否有喜欢的人吗?”范七膘似乎很感兴趣这样的话题!
乔八蛋脸庞爽朗一笑也没有任何芥蒂,眉宇间的英气如故!
“乔某人半生浪迹,哪里敢去喜欢一个姑娘,那不是糟蹋人家吗!”一碗酒喝下肚皮,笑道!
“大哥,说笑了,像大哥这样的好男儿,心仪的女子定是人间奇女子!”范七膘不以为然,大哥心胸坦荡,重情重义,是个绝对的好男儿!
乔八蛋嘴角呵呵,不知如何回答,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
“那大哥找伴侣是什么样的标准呢?”范七膘再次问道。
乔八蛋思索了片刻“不知道!”,刚端起酒碗,口中叹了口气,当下又道“自从离家,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接着端起酒一干而完,又满上!
范七膘“不知大哥家住何方?”
乔八蛋眉头一皱,气氛瞬间有些低落,似乎被勾起了往事,起身看向天空洁白的月亮。
“大哥的家住在晋州附近的一个小村,名叫平安村,村里的人都靠上山打柴,采药卖到附近的镇子上,换取生活补贴,我十岁那年,一次去上山采药,不幸摔下山坡,刚好我的师傅路过救下了我,师傅说我根骨不错,便教我武功,我便在山上陪师傅呆了三天!”
“师傅说我根骨不错,只要肯下让我勤加练习,有要事就先走了,当天傍晚,我回到家一看,我的父母死了,而桌上还放着饭菜等我回家,而他们的脑袋是被人直接拍碎的,脑浆都溅到了桌子上……他们死的好惨……”
乔八蛋说到了最后,声音接近嘶吼,抬手一掌拍在右侧的墙上,墙壁轰然倒塌,红砖土屑落了一地,露出了一个半人大小的墙洞!
范七膘心中一惊,这乔大哥的内力真是强啊,随手之击竟然如此强劲,若是自己,恐怕自己得两三拳。
正要上去安慰几句,两人一愣,只见洞外站着一个灰头土脸的人。看相貌是个和尚,五六十岁,红红的鼻子还带着灰土,光头上还顶了一块砖头,甚是滑稽搞笑!
不举大师!
乔八蛋一愣,赶忙躬身道歉“不举大师实在抱歉,在下刚才情绪失控,一时失手,还请见谅,明天一定请人过来修补一番!”
乔八蛋说着来到不举大师身边,将其头顶的砖头拿了下来,帮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不举大师呵呵一笑,摆了摆手,没有让乔八蛋继续拍打“不当事!不当事!就算要赔钱也不用你赔!”说话间看向了范七膘!
范七膘怒骂“老不举!我还没说你为什么偷听别人聊天的事呢,半夜三更不睡觉,学人家偷听墙角,砖头怎么没砸死你呢!”
“嘿嘿,你师兄我脑袋硬,不怕!”
不举大师说完便走,头也不回的又留下一句“墙是一定要赔的,不过叫师兄就不用陪了……”
范七膘一听,那个郁闷啊,赶忙朝着即将走远的不举大师喊了声师兄!
远处的不举大师似乎听见了,小老样悠哉悠哉的低声哼起了小曲。
两人相对一笑,一人无奈苦笑,一人爽朗淡然。
又继续喝到天色蒙蒙亮,两人说着各自的人生经历,随后,飘然回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