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事不小啊,老子都让你瞒过去了,究竟怎么回事……”
赵官仁坐在怡红院的阁楼之中,没好气的瞪着床上的永宁,她的贴身宫女也坐在床边,可永宁的经历值仍旧是个1,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只有小宫女挨了顿打。
“我就是……偷了你几颗药,官人我要那种……”
永宁靠在床头吱吱唔唔的,赵官仁立马震惊道:“你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还认识拼音不成?”
“你昨夜不是在给药分类么,一边分还一边念叨……”
永宁撇嘴道:“这楼上楼下又不隔音,你走了我就去翻了一下,发现你在药上刻了奇怪的字,我就拿了四个字的官人我要,然后泡了半颗给太监喝,那家伙骚的到处上蹿下跳!”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赵官仁郁闷道:“可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给搭进去,你是想假戏真做还是破罐子破摔,现在人人都以为你被糟蹋了,你以后怎么见人,你现在可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
“原本不是这样的,可能是我身体的原因,一杯酒居然把我喝醉了……”
永宁嗫喏道:“我本想被强暴未遂,哭闹一场不就结束了么,可进了屋我就晕的不行,他扑上来我都没力气喊人,幸好玉儿及时冲进来救我,结果他就把玉儿当成了我!”
“那混蛋力气可真大,我差点就让他得逞了……”
小宫女笑道:“我怕坏了郡主的好事,让人发现下药可不得了,我挨了好几巴掌都没敢叫,还故意说自己是郡主,他当时急的都分不清人了,抱着我拼命的乱亲,然后我就用手……您懂的!”
赵官仁诧异道:“可是哪来的血,你被打出鼻血了吗?”
“不是!奴婢月事来了,用的卫生棉……”
小宫女贼笑道:“结束后他倒头就睡,我先脱光了他的衣服,然后又脱了郡主的衣服,将月事弄在床上伪装破了身,当时他的人都被我们支走了,我弄完了才把人给引过来!”
“你们主仆两一肚子坏水,再敢自作主张我饶不了你们……”
赵官仁掏出几张千两银票,扔给宫女说道:“一个字都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永宁最多挨顿骂,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过几天我就安排你跟使臣一块回去,但回去也得闭上嘴!”
“谢殿下!奴婢知道轻重,一定会让秘密烂在肚子里的……”
小宫女惊喜的揣起了银票,千恩万谢的开门走了出去,很懂事的关上门守在了走廊里。
“歪打正着,麻烦总算解决了……”
永宁拉过了赵官仁的手,说道:“这阵子我不见人了,你就说我被吓坏了,提到皇太孙就哭,不要派太医过来,让护士来照顾我就行,过几天让我回去,我也该回去养胎了!”
“你挺个大肚子怎么回去,半路出事怎么办……”
赵官仁说道:“这事瞒不了多久了,你干脆去边关养胎吧,等我回去正好把你接上,但你这馊主意可把皇太孙害惨了,人家父子搞不好都得被废掉,皇太孙已经被吊起来打了!”
“废就废呗!谁让他缠着我的……”
永宁满不在乎的撇着嘴,赵官仁怒道:“人家喜欢你有错吗,至于把人家往死路上逼吗,你们陈家的女人各个都是害人精,我所有的计划都让你打乱了,叶家现在也全部乱套了!”
“你别生气了嘛,我也没想到会搞成这样,再也不敢了……”
永宁可怜兮兮的撅起了小嘴,赵官仁也实在拿她没辙,只好安慰几句帮她盖上了毯子,故意阴着一张脸出了筒子楼,中楼都被侍卫封锁了,其余人等都在前院等消息。
“皇叔!永宁怎么样了……”
赵官仁刚跨进前楼的大门,两位郡主便急忙迎了上来,秋宁和罗檀她们都跑了过来。
“没什么大碍!暂时不要去打扰她了,好不容易才睡下……”
赵官仁故作疲倦的摇了摇头,永维怒声骂道:“这个皇太孙太可恶了,真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禽兽,还想跟咱们大顺和亲,做他的大头梦去吧,咱们全部回家不嫁了!”
“云轩!你快跟我出来一下……”
叶姬儿忽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硬拉着赵官仁跑了出去,只看吉武帝父子俩正站在花园里,太子妃坐在石头上哭哭啼啼, 皇太孙则躺在板车上,早已被打的遍体鳞伤。
“云轩!”
吉武帝杀气腾腾的拔出了佩刀,怒声道:“出了这么丢人的丑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把他老子劈了都是活该,只要永宁能解气,朕绝不皱一下眉头!”
“姑父!你让我见一见永宁吧……”
皇太孙嗓音嘶哑的哭喊道:“我知道我是个畜生,可我是真的爱她,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伤害她,我之前酒吃多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求你们让我去给她磕头道歉吧!”
“行了!你快闭嘴吧,谁愿意见你啊……”
叶姬儿拉着赵官仁说道:“云轩!我觉得此事有蹊跷,冠儿一向很懂事,从未因吃酒闹过事,而且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香味,与我当初的情况很像,所以我怀疑他也中了蛊毒!”
“不会吧?我来看看……”
赵官仁故作惊疑的上前,皇太孙自然屁事没有,人家犯不着在他身上浪费力气,而他也不想害死这小子。
“这回真是冤枉他了……”
赵官仁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皱眉道:“不过麻烦也大了,皇太孙体内虽然没有蛊虫,但他中了跟长帝姬一样的毒,有人故意让他在今天发作,摆明是为了破坏和亲!”
“混蛋!究竟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