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哥!萧澜找你……”
舒警官忽然推开了茶室的房门,赵官仁正独坐在画架之后,聚精会神的画着什么东西,身旁是一尊茶海以及书桌,而他对面则是一张木头沙发,萧澜的外衣和胸罩都扔在上面。
“赵官仁!你们怎么能刑讯逼供,邢乐绝不是凶手……”
萧澜气急败坏的跑了进来,她光着腿穿着一双拖鞋,上身只裹了一条印花的毛巾毯,不用猜也知道她只穿了内裤,裹上毯子就着急出门了。
“这么着急维护你师哥,你跟他有奸情啊……”
赵官仁头也不抬的继续画画,舒警官则把门关上了,但萧澜却惊怒道:“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你不懂欣赏艺术没关系,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不要看到脱衣服就想到上床!”
“脱光了让人画就是艺术吗,那我裸奔也算行为艺术了吧……”
赵官仁冷笑着反转画架,盛怒的萧澜突然一怔,画布上是邢白毛没画完的油画,除了她的五官和长发以外,已经将她曼妙的身材都勾勒了出来,甚至连身体的细节都没放过。
“怎么样?我也算艺术家了吧……”
赵官仁蔑笑着站了起来,他居然用素描的方式,补全了未完成的油画,而且全凭记忆画出了萧澜的脸,不仅画的惟妙惟肖,素描和油画相结合,还有一种很奇特的观感。
“我没心情跟你谈艺术,我在说你们打人的事……”
萧澜冷厉的瞪着他,赵官仁又从书桌上拿起一张宣纸,上面苍劲有力的写了几行字,问道:“你真的懂艺术吗,你评价一下仇大师这幅字如何,他用的是什么字体,写的又是什么?”
“这是小篆,大师的字瘦劲挺拔,铿锵有力……”
萧澜傲然的昂首说道:“这首诗叫做《咏针》,炼千锤一根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晴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你搞艺术我搞你,撅着大腚叫哥哥,等一下!这是谁又加了两句?”
“这是我写给你的诗,这张才是老仇的字……”
赵官仁又拿起一幅字做对比,嘲讽道:“老仇的字狗屁不是,他只会照猫画虎而已,不懂的人才以为是好字,而你也是不懂装懂,为了抬高自身逼格,硬往艺术上蹭,以为脱光了衣服就是为艺术献身啦,简直可笑!”
“……”
萧澜的脸色瞬间惨白,脸上的傲气全部消失不见。
“你也是学过绘画的人,你师哥先画你的胸,再画你的下半身,傻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赵官仁忽然关了桌上的应急灯,打开了一把紫光手电,谁知萧澜突然惊呼了一声,她身上竟然出现了许多光斑手印,从脸颊到脖子,从大腿到胸口,尤其是胸部最集中。
“我知道你是假正经,但真没想到你会这么骚……”
赵官仁讥讽道:“我让人跟白毛兑换火腿,给他的东西上全是漂白剂,而你让他摸了一个遍,所以你全身都是他的手印,现在还嘴硬吗萧总,你们是搞艺术还是搞人啊?”
“你到底想干什么,谁还没有一点隐私……”
萧澜抱住身体哭喊道:“我之前跟老邢犯过一次错误,但那是我们喝多了,这次是吴媛媛说她有了情人,跟老邢在一起就是煎熬,求我跟老邢好的,我现在是单身,有权利跟任何人好!”
“你是个寡妇,你老公头七都没过,你就跟有妇之夫搞在一起,你还要点碧脸吗……”
赵官仁猛地打开应急灯,照着她的脸说道:“看看你这副德行,衣不蔽体还化了妆,跟路边的婊子有什么区别,你想过给你老公烧点纸,上柱香吗,刘天良遇上你这种骚货真是瞎了眼!”
“我再骚也不让你上,跟你也没有半点关系……”
萧澜愤怒至极的叫嚷道:“赵官仁!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就是个腹黑的伪君子,还让真凶耍的团团转,老周尸变前我们正在亲热,他刚把安全套撕开,这是要逃跑的人吗?”
“啪~”
萧澜从胸口掏出一只没包装的套,用力砸在他的脚下,而赵官仁则掏出一支录音笔,举在手上笑道:“你这个撒谎成性的婊子,现在我就让你听听,你到底有多蠢!”
“水晶宫灯肯定是假的嘛,有脑子的都知道,那东西价值连城啊……”
只听邢白毛哀声道:“有个高仿团队给我们供货,拿来蒙那些爱装逼的土豹子,萧澜也不懂这些,我们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但我就是骗骗钱,洗洗钱,杀人跟我无关啊!”
海棠问道:“为什么要杀人烧黑账,售楼员是怎么杀的,她知道什么?”
“黑账是黑帆公司的账目,不烧就会被发现我们有勾结,但我也不知道老周为什么要杀售楼员……”
邢白毛沮丧道:“我是不赞成杀人的,但他非说死了人才能调虎离山,于是他就先迷晕了售楼员,跟小保安抬出去吊在树上,鬼是一个面具加床单,吊在竹竿上吓唬严如玉的,下水道可以爬进大通馆!”
“小保安是什么人,周朝奉的打手吗……”
“他的远房侄子,这里有很多不干净的事,必须用自己人……”
赵官仁突然一个快进,突然就听邢白毛惨嚎道:“啊!不要打了,我说,我带萧澜走不是爱她,而是、而是去找她老公,他们在白沙洲设立了一个安置营,有重兵守护!”
萧澜惊呼道:“我老公没死?”
“灾难时我们打电话给她老公,接电话是肖毅的部下,说他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