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身侧忽然又出现了一个全身赤色衣袍的男人,他剑眉星目,竟生双瞳!且身材修长,眉宇之间显着王者天子之气十足。
他问向白袍道:“白染,感受了吗?刚刚那股同你一样的气息,在青丘之内。”
白袍不削轻哼了一声,眼神中带着蔑视,“刘玄谨,这事儿还需你来告诉本帝?”
——
在天穹狐宫“近水月”后院内正在碧水阁中闭气凝神的白染猛地睁开了双目,胸口一阵的翻腾,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头痛欲裂,白染已瘫软在了床榻前。
他此时无比的痛苦,没多久全身已经大汗淋漓,湿透了他的衣衫,他欲痛苦的喊叫出声,但是最后还是独自忍受了这份的痛苦!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了!首次出现时是在金殿之内,当时袁淼还急匆匆将他带入了东洲。这是第二次,白染感觉自己的经络似要爆裂了一般,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染了大片的猩红。
这种折磨他不知挣扎了多久,额头青筋爆绽,眉心处的菱形花钿闪烁不定,一阵白芒闪过,白染变成了一头依然痛苦,蜷缩着身子的白狐。
这白狐毛发隐隐间透着一种冰蓝色,且它的九条尾巴早已瘫软无力在了床榻。
白染如深陷深渊,四周再无旁物,这比天劫来的还要折磨人。
白染眼前一黑,痛的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九尾白狐颤颤巍巍的睁开了双目的时候,他口中念叨了一句“生死相依丹”。
再之后白狐再度变回了白染,此时没了衣襟遮掩,白染的身上遍布伤痕,一道道的剑伤,刀伤,枪伤让人不敢多看。
白染是不可一世的七帝之首,可是谁人知道他白染当初不过区区一青丘的白狐,能凭借着自身的努力和机缘,一次次与死亡擦肩而过。
这份坚不可摧的意志他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
哪怕就是白贞和白羽儿在此,她们也都会对着白染身上的伤疤掩面痛泣。
大喘着粗气的白染用法术再度给自己穿上了一袭的白袍,他静静的坐在那床榻之上,全身的大汗淋漓依然不减。
他紧握着双拳,眼眸中涨满了猩红的血丝,他独自低喃了一句,“一元分三么......本帝偏不信命!生死相依丹,本帝不需要!堕天......刘玄谨......本帝定不饶你!”
——
云淡风轻的青丘结界外,晨儿和小夕抱着果子倚靠在了正打着瞌睡的古树身边。
红夕回来之后便再度找到了那根被她丢弃的松条,为晨儿重新做了一个松纹链。
此时二人看着天边逐渐出来的夕阳,两个人很是的惬意。
晨儿笑问道:“还记得当初在困妖牢时,你分析我们两个的名字时说的话吗?”
红夕扬了扬眉,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些都是胡话,胡言乱语不能为真”
晨儿傻傻一笑,重复了小夕那日的话打趣儿道:“记得有个小丫头这样对我说过‘我们还真不对付,一个接近了黄昏,一个恰逢了黎明’,啧啧,这话说的......真打脸生疼生疼的啧啧”
“你!”小丫头红夕愣是红了脸哼了一声,随之便在晨儿的肚子上狠狠拧了一下,晨儿疼的呦啧啧。
红夕道:“看你还敢不敢打趣儿我!”
晨儿求饶道:“饶命,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嘴上说着不敢了,可是手却不听话,你不是拧我的肚子嘛?那我就挠你痒痒!
腋下传来一阵的瘙痒,红夕不由自主的便松了拧在晨儿肚子上的手,晨儿一下子反过了身,奈何红夕求饶,他也不管,就是想看这小丫头是怎么忍不住笑的!
一阵的窃喜,看着红夕笑的眼角都噙上了眼泪,晨儿对其吐了吐舌头,“还敢不敢拧我了!?”
未等红夕说话,晨儿只觉得自己的腋下也是一阵的瘙痒,他猛地一哆嗦,一阵的瘫软无力,下一刻翻身便被红夕这丫头给压在了身下。
晨儿看红夕笑,红夕也看他笑。各个都不想让对方“好受”。
晨儿一边笑着流下了眼泪,一边努力的抬着身子,欲要借助屁股翻身推倒红夕。
红夕就坐在那里挠痒晨儿,晨儿屁股一动,红夕一下红了脸......
就是这么一个刹那,晨儿翻身就将红夕给压倒啦。
双手将红夕的羊脂玉手按在了脑袋旁,二人四目相对,晨儿也突然红了脸......
此情此景,落日余晖洒在了二人的身上。同时难为情的咽了口唾液,两个人的小心脏砰砰跳的厉害,红夕红晕更甚,她被晨儿压在了地上,娇弱的问了一声,“想要吗?”
晨儿再次深深咽了口唾液,眨了眨天真无邪的眼睛,似是做了一个天大的决定,看着小夕如同星辰大海一般的大眼睛,他微微点了点头,红着脸,喘着紧张的粗气。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