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山桂若是知道此刻刘荣的想法,怕不得笑死;仿制,怕不是想学小母牛倒立。但他现在很愁,没工夫管别人的想法,他还纳闷最近的间谍怎么那么多,抓了一批又一批。
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来探他玻璃水泥的,抓到的探子也是怎么说的,看来不仅仅呢?
见过这两个使者后他敢肯定还有别的目的。
还好身为一个穿越者,明白一点保密意识;教喽啰们的时候也经常强调。现在还好反应过来了,以后指不定枪被偷了都不知道。是时候加强加强了。
想到就做,随即召唤各部主事喽啰们开了一起,关于保密事项的会议,并兑换了相关的书,每人一本的拿回去做宣传学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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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进入了九月,天气已经有点微凉了;今天吴山桂又招集了人手开会。原因嘛!北边的人没来打,南边的到是来人了,还是从一支南边来的商队那得到的消息。好家伙,出动了一万多人
而经过这几个月的修路,北边方向的早已经铺设完成,经验足了速度就快了不是。现在修南边的也修了一半了,若不是得到消息;指不定修路队都得和官军遇上了才会知道。
吴山桂对于自家的地盘的巡逻一直不怎么上心,是以这次到是把他给惊到;也就只有二天的路程就到自家地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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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连绵几里的官军正在对着峡谷内行进,偶尔有士兵小心的鄙夷一眼停在谷口的官轿;而旁边看着的一群大头巾正在站在峡谷口边缘处摇头晃脑。偶尔来一阵叫好之声,手上连连拍击,似乎又有什么人作出的什么好的佳作一样。
在大头巾的边缘处,站着一群沉默寡言军官,静静的看着不运处的大头巾们,眼神中带着小心翼翼的怒意;他们的将军已经被砍了,只因争执了几句。
就被冠畏敌如虎的名头,不名誉的给砍了。
此刻站在人群中间的赵怀赵侍郎,一扫自出京以来的烦闷;不得不说这些地方士子拍马屁还是很有力度的,拍得他很舒服。
不像几天前的那个丘八,说什么坐轿子影响大军士气,谁让他不舒服、他就让谁不舒服,这不、找个由头把他砍了,谁敢说什么。
他可是赵家大族不世出的大才子,才四十来岁就爬上了兵部侍郎这个位子,离尚书也不远了。
至于说砍了此地大将,这是个事吗?朝堂诸公自然会摆平,别看诸公内斗不休;也得看什么事,对于丘八相关的事,诸公一直以来可是“一致对外”的。
想到此处又鄙夷的看了一眼站在边缘处的将领,主将被砍的时候没一个人站出来,都是一群畏威而不畏德的东西。
镇北王真不是个东西,怎么多年来形成的游戏规则说不玩就不玩了,完全不把我等朝堂诸公放在眼里。
竟然说被一支小小的山贼打劫了,这是在看不起谁,嘲笑朝堂诸公的才华吗?至于探子打探到的消息,你不怕不是搞笑哦。谁信,既然你镇北王言之凿凿的说被打劫了,那我朝廷就发兵剿了这支山贼给你看,赵怀恨恨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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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桂学精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他吴山桂,挖战壕堆沙袋啦!
吴山桂选择的战场距离他的老巢也就十五里左右,刚好在对讲基座的范围内,这边的地形也好;现在他所守的地方三四里左右宽,而前方慢慢延伸出去的宽度有七八里宽,整个就一个口袋一样。
左右两边各摆了两百人,二十门掷弹筒,家里还留了一个连,放在山下看着修路的“前”俘虏们,至于小小喽啰们则是留着看家了。人数不对,没错。距离上一次和官兵战斗多久了;吴山桂可是没停下过吸收奴隶。
花费了一天功夫布置好了防御,就剩下等待了。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时分,跑来了个带着几个护卫的大头巾,,逼逼叨叨了一通,吴山桂没咋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