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虽然有些相似,但绝对不是!”
几位老中医眉头紧皱,小声嘀咕。
韩东吉更是陷入了思索,一阵迟疑,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类似的针法。
转头看向另一边的程老,他已经开始运用药物清晰肺部,用银针护住经脉,保护其他器官机能不受到影响。
这个过程是比较缓慢的,还得一个个器官慢慢治疗。
“余老,你看出什么来了吗?”郭老在他耳边小声问道。
余老沉思,说道:
“他的针法有点奇怪,我家余家曾保存了一本先祖见证古针法,写下的笔录。从我的角度来看,这林昊的针法颇有几分相似,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标准的古针法,不必惊慌。”
郭老惊愕,说道:“我感觉他的针法看起来似乎很随意,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韵律,甚至给人一种古声古色的道韵,很是奇怪。”
韩东吉也说道:“针法有古意,就算是纯碎的古针法,也应该是偷学了古针法的皮毛。你们老余家不是观察了古针法之后,创造出雨滴针法吗?我怀疑这小子就是这样的。”
余老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难对付了。”
聊天中,厉诗曼已经找来小管子和纯净水。
林昊二话不说,直接从口中塞下,进入气管,随后让厉诗曼慢慢倒入纯净水,而用银针控制病人的内脏命脉。
突然,病人被呛到,身体发生了剧震。
林昊双手快速施针,三针落下。
病人安稳下来。
双手不断捻动银针,每一针都很小心翼翼,却又从容淡定。
“够了。”
厉诗曼慢慢取出插管。
待整根插管完全取出,他伸手进入病人的背部,将她托起,随后让她保持趴着的状态。
抬手!
轻轻一拍,打在病人的背上。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