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禹很清楚的自己儿子的能力,不然也不会把整个东方家都交给还不到二十岁的东方朔。但那怕是那样的信任,东方禹这个时候都这样问道。因为内心实在是患得患失。
东方朔详细的解释道,“这里的人要请褚兄上楼。谁来请都可以,但出来的既然是如意姑娘,那就说明她对你没有恶感。或许是出于一些原因才不见你,而刚刚那种情况,如意姑娘从头到尾都不看你才说明问题。不然你那副模样,怎么也不会一点好奇都没有的不看一眼的。”
一番话说的东方禹脸上失落转为喜色。宁止则有些惊讶于这人的能力,将一件事抽丝剥茧的分析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这青年肯定不是简单之辈,只是为何从来没听说过?
记忆又出现的纰漏?还是说青年不是洛阳的人?
而且一个青年在对一个可以当他父亲的中年人说教,这一幕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宁止看了看外面夜色,已是月上中天,宁止向东方朔东方禹告辞。秦淮河该了解的差不多都了解了,宁止也没指望今天就能跟情报头子搭上话。
慢慢来。
至于这三人,宁止虽然惊讶于那两位年轻人似乎都不是简单人物,但这世上不简单的青年才俊多了,宁止只当这是萍水相逢。
跟着花如意,刘彻一路走上了四楼。一路上刘彻带着放荡的笑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花如意的身材。
时不时的嘴里还会冒出些许不干净的话,流氓的嘴脸一览无余。
“堂堂太子殿下,便是这副模样吗?一见之下,挺让人失望的。”登上四楼,花如意转身看着刘彻淡淡的说道。
闻言,刘彻收起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神色变的威严而端庄,仿佛刚刚那些流氓不是他,而此刻站在这里的是一位贵不可言的贵公子。
刘彻笑着说道,“能让如意姑娘失实在不好意思,不过姑娘一番话却是本宫带对自己的手下人有了些自信。”
说完,刘彻笑着越过花如意,走进四楼的深处。
留下花如意面色阴晴不定,她小看太子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太子却是在借此试探秦淮河的情报力量。顺便还借此敲打了她一下。
长出一口气,花如意面色恢复淡然。
如果只是这样太子便以为自己看明白了秦淮河的情报力量,那反而是件好事。
四楼的装潢富贵华丽至极,白色的毛发地毯,镶嵌着金纹木质墙壁。而在深处,一层层如云雾般的轻纱隔绝开刘彻和深处。
站在轻纱屏障外,刘彻面色古怪的说道,“你就打算这么跟我聊吗?”
“还未出阁的姑娘,不方便见陌生男子,那怕对方是堂堂太子。还请太子见谅。”云雾般的轻纱里,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子侧躺着,看着窗外。
如山间清泉般的干净动听的声音响起,言语间到是恭敬有礼,但是声音里却并无多少尊敬的成分。
“未出阁的姑娘开花船这种风月之地,这就不怕败坏名声?”刘彻笑了笑说道。
“太子堂堂储君,不也一样上了我的花船,就不怕败坏名声?”女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姑娘到是牙尖嘴利,刘彻呵呵一笑,“你只要去说,本宫立刻就可以顺势说对你倾心已久,为追求你,这才乔装上了花船。事后无论慕家会不会将你许给本宫,本宫都不会亏。”
轻纱屏障里沉默了些许,里面的女子缓缓吐出两个字,“无耻!”
刘彻摇头,“这不叫无耻,我做什么都在你面前跟你说了,只是你做不到如何还手而已。这不叫无耻,无耻的是在背后偷偷摸摸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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