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褪去,李若水一大早就起床准备东西。今天是她母亲的祭日,她要去给她的母亲上柱香。
不同于宁止的父亲,牌位立在了宁江河待的小院子里。不管是不是祭日,宁止只要愿意都可以去上柱香。
李若水的母亲则却并不一样,宁不凡只立牌位是因为尸骨战死沙场早就找不到了。但是李若水的母亲尸骨也找不到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李若水的父亲没有立下牌位,而是给李若水的母亲建了一座道观。祭祀的并不是什么道家真人,祭祀的是李若水的母亲。
虽然李若水并不明白她父亲为什么要这样,但当时还小,并不会去思考为什么。到了现在,李若水也已经习惯了。
因为隔的远,所以李若水并不能经常去那座道观。只有十分思念母亲或者母亲祭日的时候,李若水才会不辞辛苦的去一次道观。
因为很早就跟宁江河说过这件事,因此李若水只要在走的时候去找宁江河辞行就行了。
“一路上得注意安全啊。”穿着整齐,发丝亦是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宁江河,像极了儿女临行前的父母。喋喋不休的叮嘱着安全,东西不要忘带了。
一路送到了门口。
李若水一路笑着点头。
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都是一愣,一大早站在门口等的宁止看见宁江河则是挑了挑眉,记忆中从小到大可从没见过这老头穿这么精神过。
啧,还梳了头发。
万年难得一见啊。
许是宁止那毫不遮掩的目光让宁江河不爽,老人家冷哼了一声,“你小子守在门口干嘛?有事?”
“嗯,有事。”宁止点点头,看向李若水,“作为相公,陪妻子去给岳母大人上香。”
李若水闻言愣在了原地,看向宁止的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宁江河却是冷哼了一声,“去上香?你伤好了?”
宁江河是真的不爽,他第一次发现宁止居然有这种天赋。昨天晚上还在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这一大早起来就知道来陪妻子了?
这小子是我宁家的种吗?不会抱了错了吧?
我宁家就没出过会玩女人的种。
宁江河这边心里嘀咕着,宁止却是懒的跟他说了,直接越过他上前拉住李若水的衣袖,扭头就走,嘴里则说道,“又不是什么重伤,躺那么久早就好了。”
不知道想什么,李若水任由宁止拉着她的衣袖走了,一直登上马车。
宁江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负责保护的侍卫和带着东西的侍女向着他行了一礼后,纷纷离开。
最后只能冷哼一声,“小子,照顾好我儿媳妇。”
早已登上了马车的宁止不耐烦的回应道,“知道了,老东西。”
“这小兔崽子!”宁江河面色一抽,最后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府。
马车里,宁止和李若水相对而坐,一时相对无言。李若水是话少,宁止到不是一个话少的人,只是并不知道跟李若水聊什么。
他这次跟陪李若水一起给“岳母”上香,宁止也没多想。而是以一个相公的身份,做一些分内之事,宁止是这么认为。
前世李若水也曾邀请宁止一切去上香,当时的宁止尚处于十分喜欢李若水的阶段,也一起去了。要说前世的李若水为什么邀请,单纯的因为当时的宁止是她的相公。
此时的宁止也是这个心理,因为是李若水的相公,所以她给她的母亲上香,自己便应该陪同。无论有什么理由,哪怕重伤都要陪同。但如果哪天不再是了,那么即便宁止当时很闲,也是不会陪同的。
这关乎责任,但并不携带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