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先生,给您温了杯牛奶,助睡眠的。”
安婶给严邦端来了温好的牛奶。都快深晚11点了,喝茶显然不太合适。
“我喝不惯这腥东西!重新给我去弄杯咖啡吧!要现磨的!”
严邦是喝牛奶的。但这一刻的他偏偏不想喝。因为现磨的咖啡更费时间,那样他就能跟封行朗继续这么的坐着。即便只是闲聊着,他也觉得自在惬意。
“好的严先生,我这就给你去煮咖啡。”
对于严邦这个封家大恩人,安婶还是相当敬重的。
严邦迎上的,却是封行朗那锐利的目光,“严邦,你要喝咖啡回你自己的窝去喝!你折腾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贱不贱呢你?!”
“喝你杯咖啡而已……用得着这么损我么?”
严邦咧嘴一笑,用手撑着头,就这么懒洋洋的看着封行朗,“你该不会是被那个军什么混子的吓到了吧?看你这神情,一副寝食难安的忧愁样儿啊!”
封行朗先朝厨房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又看向严邦:示意他这个话题适可而止!
“用得着把自己弄成个惊弓之鸟吗?那军混子敢来申城,老子一定会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严邦,你这吹牛皮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封行朗微讽一声,“一个方如海,还不够你吸取教训的?”
严邦的浓眉扬了扬,“听出来了,你又在挖苦我!不过你随意,只要你开心就好!”
“最近机警点儿!别它妈一副要看我笑话的贱样!老子的日子不好过,想必你严邦的好日子也会到头了!你跟我在申城的利益,唇亡齿寒!”
也不知道封行朗是看到什么东西,又或是感觉到什么异状,他跟严邦的聊天方式随之正儿八经起来。
“那谁是唇,谁是齿啊?都说唇齿相依……也没见你跟我依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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