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湛,你好。”
宋盈年小心翼翼地来到蒋湛面前,她努力逼迫自己用平常心去年对他。
闻声,蒋湛嗤地一声笑,唇角微勾,露出一抹痞笑,“床都上过了,还这么生疏客气?”
“蒋湛!”
宋盈年被蒋湛的轻浮气的不行,她觉现在是深深懊悔,当初她怎么会眼瞎看上这样的浮花浪蕊。
“在,坐下说,不是要和我谈吗?站着多累,之前哪次不是在我怀里谈的。”
宋盈年听话地坐了下来,她看了看面前的香草拿铁,这是她最爱的咖啡,没想到蒋湛还记得。
宋盈年来时就一直在心里酝酿,到底要怎么和蒋湛谈判,她在想是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还是索性简单粗暴,直接用钱打发。
沉默了一会,她慢慢地开口了,“蒋湛,我…我可不可以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强扭的瓜不甜。”
最终,宋盈年还是先选择了最笨,也是对蒋湛来说最没用的办法。
“瓜甜不甜,扭了我才知道,年年,你要和我谈,我来了,但是你想说服我放弃你,这事不可能。当年的事,是我不对,如果你愿意听,我也可以解释,但还是那句话,分手,我从来没有答应你,说真的,如果不是我怕吓到你,现在我就直接办了你,而不是坐在这里和你扯这些没用的。”
蒋湛就是地痞流氓出身,说话也不像徐骋那样文质彬彬,有时候他说出来的话宋盈年听着那叫一个不堪入耳。
“不是,蒋湛,我们分手了,我们不合适,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人规定两个人谈过恋爱就要永远在一起吧。”
宋盈年话音刚落,蒋湛眼底就升起了阴鸷的目光,他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言语清冷“年年,你记住,我蒋湛认定的事这一辈子都不会改变,我劝你最好和徐骋离婚。继续跟着我,不然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当然,我可以给你点时间,但这件事,你是非做不可。”
听到“离婚”,宋盈年神色立刻变得煞白,“我不可能离婚,我现在是徐骋的妻子,你不能把我怎么样。”
说完,宋盈年对上蒋湛的目光,她赶紧移开,想了一会又说道“蒋湛,我可以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钱?年年,你觉得我像是不会挣钱的人吗?还是你把我当乞丐了?跟我的那几年,我亏待你了吗?”
确实没有,宋盈年和蒋湛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尽力地把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哪怕是他能力之外的事。
宋盈年被蒋湛逼到了绝路,她把头压低,眼泪落在咖啡里,抽抽噎噎地喃喃细语“你放过我吧,我们真的不合适,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问过我的意愿,都是在强迫我。蒋湛,你说你爱我,难道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
蒋湛生平天不怕地不怕,面对死人他都可以不眨一眼,但唯独不能面对宋盈年哭,她一哭,他就受不了。
蒋湛叹了叹气,他起身来到宋盈年身边,毫不顾及地把她搂进怀里,对着她的脸颊就是重重地印下一吻,“好了,别哭了,我心疼。年年,我蒋湛这辈子没有对哪个女人认真过,但你,我拿出全部的认真。听话,和他断了,你和他不合适,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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