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沫和吴迪换了餐馆,但是一点气氛都没有,这让他们很尴尬。
吴迪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他犹豫了很久,最后问道:“安寒宸刚才说了什么?”
“这一点都不有趣。”白雨沫把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带着淡淡的表情。“他喜欢拿别人的感受开玩笑,这不是真的。”
“哦。”吴迪知道的点点头,但心里其实觉得安寒宸所谓的玩笑显然是对自己不怀好意。
看着眼前美丽的白雨沫,觉得很难再见面。我以为她结婚时没有机会了。既然她离婚了,她不能放弃她的机会。
吃了一点后,吴迪送白雨沫回家。
坐在车里,白雨沫打开车门,但听到吴迪说,“等一下。”
白雨沫疑惑的转过头。
吴迪有一张阳光灿烂的脸,那笑容似乎融化了冬天的寒冷。他说:“明天是数学老师的生日,别忘了。”
“嗯,我知道。”白雨沫点点头。
一低头,就看到脖子上围着的围巾。白雨沫到家了。自然也不需要它。她摘下围巾,递给吴迪:“还是有点冷。”
下了车,走了十来步,吴迪远远地跟在后面:“雨沫。”
白雨沫转身看着手里拿着围巾的吴迪,慢慢地向她走去。在吴迪的背后,仿佛是春天温暖的阳光。
“嗯,是什么?”“嗯……”吴迪摸了摸他的头,不自然地像一个学生,打开一个阳光灿烂的微笑,说:“没什么,只是想跟你说晚安。”
“嗯,晚安。”
吴迪终于离开了,白雨沫回家了,拿出钥匙开门,她的耳朵里有一股寒意。“你很幸福。”
真讽刺。
白雨沫怔了一下,转头看着一边的安寒宸,“你什么意思?你在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怎么样了?”安寒宸靠在侧壁上,侧身看着白雨沫。“看来你过得很好,已经有男朋友了。事实证明,安逸言什么都不是。这个吴迪是……”
钥匙还在钥匙孔里,白雨沫呆若木鸡,把手放在钥匙上。
她盯着钥匙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我,不是吗?原来我可以这么快改变主意。”安寒宸的小手指轻轻地敲打着墙壁,轻轻地,像是无意识的节奏。
“是的,我改变了主意,每个人都会改变。”
安寒宸,你呢?你说你喜欢我,但都是假的。与改变主意相比,你的做法更残酷,因为它总是错误的。
问这样的问题很讽刺。
安寒宸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握得像钳子一样紧。“你说的是真的吗?”
手腕疼痛难忍,白雨沫皱起了眉头,“是的是真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安寒宸?你没有骗我。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句话真好。我妈妈死了,白雨沫,但你活得很快乐。我以为你那天来看我是因为你对我有感觉,但我没想到人们的心会这么容易改变。哦。”
安寒宸冷笑了一声,天气极其寒冷。他盯着白雨沫,迫不及待地删除白雨沫:“人类的心脏真的不可靠。”
“是的。”白雨沫应该只回答这一个字,所以他不会再回答了。
人不可靠。
安寒宸放开白雨沫说:“我改变主意了。”
黑如深潭的眼睛盯着白雨沫,抬手轻佻的挑起白雨沫的下巴,白雨沫倔强的从他的手掌上偏过头去。
失去了手中白雨沫的温度,安寒宸收回了手。“雨沫,事情还没有结束。我说没有尽头就没有尽头。”
说罢转身离开。
白雨沫的心悸很厉害,就像无数飞舞的雪花漂浮在我的心里。白雨沫的心很冷,涩,冷,无助。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安寒宸,你得再和我玩一次。你必须和我一起玩。你离婚了。你还想要什么?
当打开门时,白雨沫的手指在颤抖。当她走进门时,看见夏雨坐在沙发上发呆,什么也没说。
当白雨沫看到安寒宸,走到沙发上,坐在夏雨旁边时,她的心开始起伏。“小雨,你怎么了?”
“嗯?”夏雨突然从上帝身边滑过,露出一丝微笑。“没什么。”
但这显然是一张隐藏着担忧的脸。
“真的没什么?”白雨沫有点担心。
“雨沫,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某人,你知道吗?”夏雨突然嘱咐,非常诚恳。
“嗯,我知道。”
白雨沫应道。
她尝到了喜欢一个人的苦果,但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喜欢一个人的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