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原先在咱们梁山旁边郓城县的押司及时雨宋江!他在那太行山脉的赞皇山落草了。”时迁道。
“那河北河东之地可是要热闹了,这及时雨宋江的名声可是很响的。那田虎是要着急了,不然这两处的好汉都要让宋江的名声引走了。”鲁智深摸了摸光头道。
“就是不知道这宋江怎么就落了草了?年前不是才被发配走么?要是想落草,当时就直接上我梁山好了,非要跑那么远到太行山那里做甚么!”林冲疑惑道。
这两天一直在梁山的晁盖也是可惜道:“我和宋押司相交十几年了,当初他被发配时,路过二龙山时,我就劝过他,不如就此上山落草算了。可是他却不愿,只想一心的报效朝廷,混个官职光宗耀祖。我看他实在不愿,也就没在强求。唉!没想到,到头来他还是落草了。真是世事弄人啊!”
花荣听了心想,还好你没强求,要不然就轮到咱们梁山热闹了。花荣可不想在外面打仗时,还要分心担心家里的事情。
现在这个消息除了时迁,在座的都还不知道,是以都看着他,时迁见了,也不敢拖延。这么多头领,要是惹毛的他们,一人给他一下,那就爽了,估计得当场嗝屁了。
只见他清了清嗓子道:“小弟也是今天早上才收到在河北办事兄弟的飞鸽传书,写的很简略。只是知道宋江在那赵州本来过的还不错,结交了当地的押狱节级郑演,那郑演也是听过宋江的名声,本来就有意相交,再加上宋江出手阔绰,两人很快就称兄道弟起来。如此宋江在那赵州期间,松弛的紧,几乎和没被发配时一样,整天的出入酒楼。根本就没人管他。”
“不过出事也是出在酒楼里,他在醉酒的情况下,竟然在酒楼公然题下反诗。”
全文就是:“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赵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太行山脉。心在江湖身在赵,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读完了诗,时迁继续道:“这首诗第二天就被那赵州通判游昕去酒楼吃饭时看到了。游昕自然是上报给了赵州知州的。”
“那知州可不管他在江湖上的名声,直接命人拿下了他,严刑拷问下就想做成了这个案子。开始时宋江自是死不承认,后来吃不住打,被按着画了押。之后就是写成公文送往朝廷? 朝廷批复之后就要问斩了!”
“只是宋江在赵州这几个月也不是白混的? 期间也是结交了不少的好汉。像绵山的吕振、吉文炳、安士隆就是听说宋江在赵州特意前来拜访过。”
“这次被陷于牢中,没了法子的宋江就托那押狱节级郑演带信给了他们? 希望他们能前来相救。不过应该是觉得不保险? 又给远在青州的清风山的燕顺王英郑天寿,桃花山的李忠周通? 白虎山的孔明孔亮去了信。”
“你还别说,宋江这及时雨的名声还真的很好使。这四山的头领听了? 都是起了兵马过去相救。”
“就这几个不成器的也能劫了牢?看来这朝廷的官员竟是些酒囊饭袋啊!”鲁智深不屑的道。
那桃花山的李忠和周通他都打过交道? 知道是个什么水平,平时劫个道还成,真要正儿八经的打仗的话,也就是个炮灰。清风山的三人也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山上的秦明兄弟就是让他们害的才走投无路的。山寨早有意剿灭了他们? 只是一直没抽出时间。那王英在秦明手下几个回合就被打的吐血而跑,燕顺和郑天寿听花荣说也就是和王英差不多。
而那白虎山孔明孔亮兄弟两个竟然能拜宋江这个不通武艺的押司为师,理由还是学习枪棒?这是什么逻辑!你说你跟宋江学习为人处事的方法,好歹还有点说服力吧。学枪棒这真是为了拉关系连脸皮都不要了。
“还真让他们将宋江劫了去,而且是一击而下。这帮人在郑演的拉线牵桥下相互认识了? 然后混进了城,有郑演这个押狱节级在? 劫狱真的是轻松之及。劫了人就抢出了城去,城内的兵马连反应都没来得及。”时迁又道。
“也不知道宋江给那郑演吃的什么迷魂药? 竟然让他连官都不做了,甘心跟着他落草了。”林冲疑惑道。
“嘁!哪用什么迷魂药啊。那郑演本来就是出于义气? 才尽力帮他联系人的。原本没打算放弃官身随他们落草的。只是在劫狱时? 那矮脚虎王英却是大喊了一声:多谢郑节级相助。顿时就让人知道了是他放贼人入城的。郑演哪里想到会有这种情况?当时就有点气急败坏。可是事以至此? 他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最后只能和王英他们护着宋江一起杀出了城,甚至连家眷都顾不得了。”时迁将他知道的情况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