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吴秀秀说:“不是你的错,你收了表,张经理肯定电话里点头同意了,要不也没人给当表的人放款,只能说这次的事儿,是你比较倒霉。”
吴秀秀点头。
这个时候李成二和弓泽狐也是探查完了,两个人都对着我摇头,示意并没有找到脏东西。
“不在这里吗?那就有点麻烦了。”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李成二则是上下打量吴秀秀,然后一脸猥琐的笑道:“不行今晚去我们那里住吧,你一个人住这里也不安全。”
吴秀秀犹豫了一下后点头。
我这边则是说了一句:“秀秀,你赶紧穿好衣服,收拾了东西跟我们走,我们去荣吉看看,既然一切都是因为那块表而起,你家找不到那脏东西,她肯定飘回荣吉那边去了。”
“顺便,我看一下当户的资料,这件事儿我们有必要找当户了解一下清楚。”
吴秀秀点头说:“听师父的。”
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一些事儿,便问吴秀秀:“对了,你不是和你父母一起住的吗?他们人呢?”
吴秀秀就说:“前几天回乡下了,要下个星期才能回来。”
我点了点头说:“你的点也挺背的,偏偏你一个人的时候出事儿了。”
吴秀秀换衣服的时候,我们自然是在客厅里面等着,我才注意到,弓泽狐除了背着装着鲁班书的木盒子外,还背了一个黑色的布包,刚才那铁丝就是从他包里取出来的。
所以我就好奇问了弓泽狐一句:“你那包里装着什么东西呀?”
弓泽狐就把背包打开给我说:“是一些我常用的小工具,有刨子、短锯、凿子、墨斗、小锤子、小斧子,还有绳子……”
我低头看了看说:“你出门带这么多东西?我就说这背包看着往下坠呢。”
弓泽狐对着我憨憨一笑说:“嗯,师父说过,有备无患,我比较笨,这些都是师父教我的。”
不一会儿吴秀秀就收拾好了出来,她穿了一身碎花的连衣裙,背着一个黑色的小包,头发随便用头花束了一个辫子。
看起来也算是楚楚动人。
弓泽狐没敢一直盯着吴秀秀看,看了几眼,他就转过头,脸蛋已经红扑扑的了。
这小子应该没有怎么和女人接触过。
吴秀秀见我们三个坐着不说话,就对我说了一句:“师父,我收拾好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站起身,然后拍了拍旁边的李成二和弓泽狐说:“出发了。”
从吴秀秀家里出来,我们直接奔着典当行那边去了。
一路上,我也是检查了一下吴秀秀手腕的勒痕,是怨气成型后勒成的,只是外伤而已,并没有伤到她的胫骨。
李成二开车的时候也是说了一句:“这次的东西恐怕是有些麻烦,怨气化形,不是红厉,就是慑青,要命的很。”
我也是点了点头。
吴秀秀赶紧说:“师父,你要救救我,你就我这么一个好徒弟。”
我瞥了吴秀秀一眼说:“你还能开玩笑,说明你已经不是很害怕了。”
吴秀秀点了点头说:“有师父在,我就不怕了,对了,哪位是谁啊?”
李成二吴秀秀见过两次,算是认识,但是弓泽狐她却是第一次见。
我就说:“和李成二一样,是我的朋友,以后会经常见面的。”
吴秀秀点了点头,然后伸手要和弓泽狐握手,可他根本没听到我介绍他。
吴秀秀有点尴尬,我则是解释说:“他是靠唇语辨别他人说什么的,他失聪。”
吴秀秀这才表示理解的点头,然后拍了拍弓泽狐的肩膀。
弓泽狐害羞的回头,吴秀秀就说了一句:“你好,我是吴秀秀的,宗禹的徒弟。”
弓泽狐立刻说:“我叫弓泽狐,是宗大朝奉的手下。”
手下?
这个介绍有点尬。
所以我就在旁边补充说:“是朋友,朋友。”
很快我们一行人就到了荣吉典当行的门口,大门紧锁,闸门也是拉了下来,但是隔着玻璃窗,我就看到里面有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人在我们典当行的大厅里晃来晃去。
她的脖子左边歪一下,右边歪一下,每一次歪脖子,角度都歪的极其离谱,就好像是整个脖子被折断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