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火辣辣的,没有一丝丝风。《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所有的树木花草都无精打采的垂下了头,就连平时热衷于歌唱的画眉鸟也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下雨了,这种天气对正在灌浆的二道稻正好,结实的谷穗一天比一天金黄。可是对正在给茶子山锄草的林华来说,那简直就是受罪。今年的茶果结得好多,听父亲母亲交谈可能会有一百多斤茶油吧。林华全家已经来茶山锄草四天了,蒙蒙的山还没有锄得一半。
林华对老父亲说:“别锄了,到时候来摘树上的果就行了。”
他父亲数落他,“你这种二流懒汉知道什么,今年不锄,明年草就比树高了,到时果都不长了还吃什么油啊。”
林芬也说他:“不锄干净果掉下来都找不到,每年风吹落的有一半,这都有几十斤油了。”
林华不作声,他是不会想这么多的,他现在只想怎么熬到收工回家,好好的跳进村头榕树下的清水潭里舒服的洗个澡。林华手中的锄头深一锄浅一锄,无心懒意的刮着野草。扬起的尘埃弄得身子痒痒的,难受极了。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一家人围在一起,打开饭盒吃中午饭。林华吃了几口饭,饭干干的难以下咽。他把饭盒放在一边,用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
林芬问他:“怎么啦?”
林华眉头紧锁,痛苦的说:“肚子疼。”
林芬狐疑的问:“怎么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肚子疼了呢?”
林华用手揉揉肚子,声音颤巍着说:“不知道,可能是胃疼,最近胃老疼。”
林华的母亲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关心的问:“要紧不?要不你休息一会吧。”
林华的父亲大口塞着饭,饭团在腮帮里来回捣动,他暼了林华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放心,他死不了。”
林华的母亲白了老公一眼,不高兴的说:“怎么说话呢,他死你高兴啊。”
“死了还省点粮食,干一点活不是屎就是尿,哪里像个干活的样子。”林华的父亲把头扭过一边去不愿看他。
“他这一段时间已经改了很多了,慢慢来啊,一口能吃成个胖子吗?”林华的母亲为林华辩解。林华自从放牛吃了少旺家的禾苗后确实勤快了不少,母亲也不在整天唠叨他了,毕竟是唯一的一个儿子,总是希望他转变成好人的。
林芬怕父亲和母亲吵起来,说:“你们都少说几句吧。”又转向林华:“要是受不了就回家找点药吃吧。”
林华皱着眉,痛苦的说:“好吧,我也痛得实在受了,我先回家了,你们也不要干太晚啊。”说完扛起锄头慢吞吞的走下山,转过一道弯,看不见他们了,林华的脸马上露出笑容。原来刚才都是装的,只是为了不想干活。林华吹着口哨,在为自己的伎俩又一次蒙骗过家人而沾沾自喜。
从家里去到山上要半个小时,可林华只用了十几分钟就跑回到村里。他家都没有回,把锄头放在啊凤的店旁,就直接先去河边痛快的洗了个澡。清凉的河水浸泡着他浮躁的躯体,刚才还捂着肚子“痛不欲生”的他,现在却生龙活虎。他时而潜入水中,慢慢的潜到一群麻鸭下面,猛的窜起来抓着麻鸭的脚,弄得麻鸭惊慌四逃。时而仰躺着,静静的漂浮在水面上,细听着河水的涓涓细语。
木德又是一个人在玩,他远远的看见林华,飞奔过来和他一起游泳,木德很喜欢和林华玩。两人游累了,爬上岸晒太阳。
岸边干净的鹅卵石上晒着很多衣服,山里人洗衣服喜欢就近晒在河边,或者随意的挂在菜园的篱笆上。也有些人比较讲究,弄根竹竿搭起来,像飘扬的彩旗。
河边的衣服里有丽萍晒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是比较新比较鲜艳的,一眼就能认出来。特别是那乳罩和三角内裤显眼的摆在哪,一看就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感。
林华看了看四周,动起了歪脑筋,他对木德说:“木德,想女人不?”
木德傻笑:“不想。”其实他想死他的桂琴婶了,想她那白花花的*,还有那毛茸茸的下面。只是他不敢说,因为桂琴和他说了,关于她们俩的事一点也不许透露出来。
林华撩拨了一下他的裤裆,说:“你不想女人,这个不会硬啊?”
木德连忙用手挡住,他的玩意不但会硬,而且经常会莫名其妙的硬。木德表情木讷的说:“会啊。”
林华朝丽萍晒衣服的方向呶了呶嘴,“看见了没有,过去拿那个奶罩和内裤过来看看。”
“不敢,被看见会被骂的。”木德退缩着。
林华把他拉住,喝道:“你怕什么,有我在这帮你看着,一有人来我就告诉你。”
木德憨笑着,他没有认真看过那东西。觉得那东西袋不像袋,兜不像兜,样子稀奇古怪,却越看越想看。于是他左右张望,弯腰走了过去,迅速拿了乳罩和内裤过来傻傻的递给林华。
林华的心嘭嘭直跳,他没有接。而是唆使木德说:“闻一闻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