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父亲能特意来军营给自己送酒菜,梁启受宠若惊,急忙欠了欠身,动容说道:\"多谢父亲。\"梁兴向左右看了看,问道:\"听说你身边还有个副统帅叫白……\"\"啊,是白勇将军!\"梁启如实答道。
\"为父带来的酒菜不少,把他也叫过来一起用餐吧!虽说是个外人,但毕竟是你的副将,以后要相互配合的地方还很多,需要拉近感情。\"梁兴正色说道。
梁启暗暗点头,赞叹父亲设想之周到。他点头应道:\"是!父亲。\"说着话,他侧身叫来一名侍卫,令他去找白勇一同用餐。
侍卫领令而去,时间不长,白勇便急匆匆地赶到。
对于梁兴的突然造访,白勇也很意外,不过梁兴毕竟是梁启的父亲,两人能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也是一件喜事。白勇对梁兴的态度十分客气,入帐后急忙躬身施礼。
梁兴与白勇简单客套了几句,便挥手让他入席,接着,他端起酒杯来,对梁启和白勇说道:\"来,我们干一杯,希望三水军能在你二人的统帅下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成为我大风最强盛的军团!\"闻言,梁启和白勇二人哪敢怠慢,双双端起酒杯,向梁兴示意一下,而后仰头将杯中酒喝个干净。
见他二人把酒水喝下了,梁兴的嘴角挑了挑,但马上又恢复正常,令下人再次给他二人满酒,与其说说笑笑,边吃边聊。
酒菜只吃到一半,梁启就感觉头脑开始一阵阵的发晕,不过他也没太在意,只当是自己是酒喝多了,可是又过时间不长,梁启已觉得自己头晕的厉害,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神智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这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就算自己再不胜酒力,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只喝几杯就醉倒,除非这酒有问题。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个冷战,下意识地看向梁兴,同时挺身想站起来,不过他感觉体内的力气好象突然被抽空似的,两腿也软的如面条一般,根本站不起来。他惊骇道:\"父亲,你这是……\"\"为父这是在为你好!\"现在梁兴已不再伪装,他脸色阴沉似铁,冷声说道:\"现在唐寅不在都城,正是为父夺下王位的好机会,难道你手握二十万的重兵,只想做唐寅的臣子而不想做未来风国太子吗?\"哎呀!一听这话,梁启的脑袋嗡了一声,现在他总算弄明白梁兴的意思了,他迷倒自己,是要夺自己的兵权造反啊!这不是把梁家再向火坑里推嘛!梁启心中大急,喊道:\"父亲不可……\"说话之间,他突然眼前一黑,身子向前扑到,扑通!梁启连人带桌子一同摔翻在地。他躺在地上,双眼紧闭,业已人事不醒。白勇是武将,修为也不差,抗迷药的能力比梁启略强一些,这时他当然已然弄明白梁兴的意图,暗叫不好,目光下移,看向帅案上的兵符和将令。
梁兴图谋不轨,这两样东西绝不能落在他的手上,不然三水军的将士就得听梁兴的指挥号令,这会让己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猛然大吼一声,从铺垫上窜起,直向梁兴扑去。
哼!心中冷笑一声,梁兴坐在原位没有动,而他身边的那些下人们则纷纷抽出暗藏在衣下的佩剑,迎住白勇。白勇再厉害,毕竟已喝下大量的迷药,现在连站都站不稳,如何还能再战?
双方刚一接触,白勇便被一名下人踢中胸口,身子倒飞出去,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还没等他爬起身,就见眼前寒光一闪,接着,肋下传来剧痛,他抬头一瞧,原来一把灵剑已刺入他的左肋。
白勇挣扎着还想起来,但身体已不受他的控制,他两眼翻白,脑袋一偏,也晕死过去。
那下人抽出佩剑,直接将其抵到白勇的脖子上,想了断他的性命,梁兴摆摆手,说道:\"先不要杀他,把他扣押起来,暂做人质!\"\"是!相爷!\"梁兴的下人们纷纷应了一声,取出绳索,把昏迷的白勇捆绑起来,而后又给他服下散灵丹,并把他肋下的伤口简单处理了一番,与此同时,另有几名下人把倒地的梁启扶了起来,在梁兴的示意下,下人把梁启也捆的结结实实。
中军帐内发生的这些,外面的侍卫也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人们做梦都想不到梁兴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毒手,当人们反应过来时,再想近来抢救,已然来不及了,梁启也落到梁兴的手上。
\"梁相,你……你这是做什么\"侍卫首领站在众侍卫的最前面,膛目结舌地看着梁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