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法官怎么判……”
李白和老杨从监控室出来,两人一路讨论着。
“程方方是帮凶,若她坐牢,小杰就没人照顾了。”老杨叹息,这件案子中最可怜的就是那个男孩。
“老大,我们能不能写个求情书?”李白提议:
“我知道,身为警务人员应该公正执法,就算死者有罪,杀人就是杀人,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但这一次,我要说句公道话,安娜活该,死有余辜!”
“小心你的措辞。”单宸勋冷目扫他一记,提醒道,“你是刑警,有些话放在心里就行,不必说出来。”
他们都同情程方方母子,但必须按规矩办事。
“知道了。”李白重重叹口气,惋惜不已,“可怜,实在可怜……”
单宸勋瞥他一眼,神色严峻:“求情书不是不可以,你负责写,我会递交上去。”
“没问题!”李白欣喜,打了个响指,跑回办公室去了。
老杨本还想再说几句,见苏槿从审讯室出来,他非常识趣,笑着走开。
“今天怎么过来的?”他忙得错过了接她的时间。
“骑车。”等到七点袁可没出现,于是她骑自行车过来的,一段时间不骑,身体惫懒,腿竟是有些酸。
“又骑车?”男人微有些不悦,“下次等我去接你。”
苏槿不吭声,插着兜往前走,准备回解剖室,单宸勋看了看时间,说:“一个小时后,训练馆见。”
说完,他进了办公室。
单宸勋写完报告,又给律师打了个电话,十点整出现在训练馆。
苏槿比他先到十分钟,已经热完身,正在沙袋前练习挥拳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