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空出现般的无名流民,一开始人少时,谁都没有注意到,但是等他们渐渐多起来时,麻烦已经如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凶兽,虎视眈眈伺机攫取……
路知遥也骑马跟着他,后面气喘吁吁的喊着:“怜兄弟,你慢些啊。我……我年纪大了,跑不动啊。”
“是马驮着你跑,不是你驮着马跑。”长生心里焦急的要起火,面上还是一派的淡定从容,只是骑马的速度很快,是马儿能跑的最快速度。
“也就百八十里的,你别急啊。两个时辰妥妥的能到。”
“我要一个时辰,而且我很不喜欢骑马,不觉得颠地慌吗?能少骑一会儿,为什么要多骑。”
“怜兄弟说的甚是有理,可是……可是老哥哥这老寒腿不行啊,现在都在打颤呢。”
“是吗?我怎么没有看到啊。”长生目视正前方道。
路知遥:“……”
“对了怜兄弟,你有女人吗?”路知遥忽然贱兮兮的问道。
长生直觉他接下来没有什么好话,所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可他不回答,不代表路知遥不会再说,他自说自话也是能说一路的。
“我听说和女人在马背上……那个雨水交融,会别有意趣,犹如登入极乐。怜兄弟可有试过?”
“……”长生回头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我是没有试过,不过在马车里,我尝过那般滋味……妙,甚妙,妙哉啊”路知遥一脸的回味悠长。
长生懒得理他,一甩马鞭,跑得更快了!
卞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