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寐的喊声,让他心头一慌,坐了起来,不会是兴师问罪了吧。
“怜——你快过来,我好像生病了。”孟寐又喊了一句。
长生一听她说自己生病了,再呆不住了,夺门而出。而这一急,忘了他现在是怜,而怜那张人皮面具,没有戴……
所以,他就裸着自己的脸进入孟寐的房间时,对上孟寐愕然呆住的脸红模样。
愕然是因为来的不是怜,而是长生,那个本应该在金陵城孟宅的弟弟。
而脸红是体内的燥火越来越热,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她都跟一只过了开水的虾子一样,粉红粉红的,还不止如此,那种情动的气息,一波波的从体内传出,现在只要是个男人,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都会把持不住。
这也是小白会离开的原因,它知道孟寐会变成这样,而自己好歹也是一只雄蛇,可不想搅合了小主人的好事。
长生一看孟寐的状态,就知道她是中了催|情一类的东西,而小白不在……简直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肯定是小白捣的鬼!
好你一条小白,等你回来,不把你剥皮炖了蛇羹,他就不叫长生!
“东家,你……你要不要泡个冷水澡?”长生绝不会‘趁人之危’做些事后难以收场的事。虽然那样做是解开她身上催|情的最好方法。
孟寐后退了两步,瞪圆了一双盛满了粉晕和欲情的眼睛,颤抖着的嗓音,“长生?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