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了噩梦,惊吓到了吧。”既然小珠说没有刺客?宅子里也没有来过刺客的迹象,可能真是她做了个很逼真的噩梦吧。
长生微动了下眉梢,昨夜做了个噩梦……那便就作噩梦吧。
不过得了病,还是要治的。
“一会儿喝碗驱寒安神汤,今天就别去驿传了。”
“不行?陈琮今早会在驿传等着我?我得过去一趟。你有没有忘忧草,我都要给他一个信儿?还有沈孝孺也约了在驿传碰面,我有事和他说。”
“可你生病了。”长生不同意。
“我就小风寒?没事。以前我就是病的吐血了,不也背着你一天赶了三十里的路。”
“但那次你差点儿死了!”那是他五岁时候的事了,他风寒生病?传染了她?没想到她比他还严重?差点儿她就没了?还是小白帮忙找了灵草,治好的她。
“那次其实是疫病?不是单纯的风寒。”孟寐浑不在意?常年在外跑?怎么可能没个小病小灾?早就已经习惯了?“再说我去驿传也是坐马车,又不是顶着风雨徒步背你?没那么娇气。”
长生从小珠的手里接过长及孟寐脚踝的狐裘,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我替你去驿传?忘忧草我现在手上是没有,但是有其他的药草?看看能不能用得上。至于沈孝孺,你有什么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