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苏初初的衣服,老板娘就看到苏初初光洁无瑕犹如羊脂玉的雪背上,有一道高高嶙起的淤血伤痕。虽然没有破皮,但是皮下的血清晰可见,轻轻一按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血在流动。
苏初初紧皱着眉,对老板娘道:“骨头应该没事,应该就是皮肉伤。”
“但是也要好好养着才行。”老板娘瞧着她雪细嫩的肌肤,愈发显得这道伤痕可怖,“唉!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女儿,真是对不住了苏姑娘。”
“没事,真的没事。”苏初初回道,“还有,要不是小芳找到我,我今夜还不知去哪儿住呢,谢谢老板娘。”
“可别说谢,是苏姑娘肯给我们一个补过的机会,才是我们要感激你呢。”老板娘让苏初初趴下,然后用布巾浸了刚从水窖里打出来的冰冷水,敷在了伤痕上,“现在这个血还鲜红呢,用冷布巾可以消肿止疼。明后天颜色发紫青时,让小芳给你用热布巾敷,可以活血散淤。敷完了再上药。”
“好。”苏初初应道。
老板娘给苏初初上了药后,外面的马车差不多也都准备好了。还是之前的旧马车,至于国公府赔的那个,先放在了马厩里,等过了这几天,确实是没事了,才想着该怎么处理。
苏初初本不用去城外,但是瞧着老板和老板娘,那谨慎担忧的模样,又不知怎的应了。
老板拎着烧鸡和酒,去找了看城门的熟人,言称小舅子家生孩子,非要人过去伺候。而老板小舅子的难缠,在他的朋友圈子里也是出了名的,所以城门官很是同情他,开了侧门,让载着越小芳和苏初初马车出了城门。
苏初初回头看看越来越远的城门,对越小芳道:“老板和城门官是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