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忙要拒绝,“不用不用,我知道怎么说。”
“拿着吧。”苏初初把银子硬塞给他。伙计也是给老板干活的,非亲非故,让人帮忙自然要给点好处。
“那行,回头再有人来打听,我就回绝了他们,苏姑娘就安心备考。”伙计收下了银子。
苏初初这才放心,“好,多谢小二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嘞,好嘞。”伙计应道。
很快书肆老板也知道了,他当然不希望苏初初走了,一天六两银子,包赚不赔的买卖,哪儿舍得肥羊跑了。甚至还嘱咐自家婆娘,饭菜做得好一些。怎么说也是他们一家人吃的更多,苏初初胃口很小,连他女儿的二分之一都没有,更没有问题了。
实际上苏初初不是胃口真就那么小,而是她不能吃饱,吃饱了看书就容易困,所以只要不饿就行。
日落,苏初初秉烛夜读。
老板娘手里提着气死风灯过来了,隔着门喊道:“苏姑娘该歇息了,你还小,仔细费眼睛,老了可受罪。”
苏初初正好也写完了一张字,听到老板娘的话,知道老板娘是想要省蜡烛钱,也不点破,笑应,“好,这就休息。”
吹灭了蜡烛,没一会儿老板娘的脚步声就走远了。
苏初初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声念道:“凡是豫则立,不豫则废,言前定则不,事前定则不困,行前定则不疚,道前定则不穷。在下信不获乎上,民不可得而治矣,获乎上有道,不信乎朋友,不获乎上矣,信乎朋友有道,不顺乎亲,不信乎朋友矣,顺乎亲有道,反诸身不诚,不顺乎亲矣,诚身有道,不明乎善,不诚乎身矣……”
念着念着,苏初初就睡着了。
而在她睡着后,她所在的屋顶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他身形高大颀长,脸上还戴着一个猫面具。
他掀开屋顶瓦片向下看,看到苏初初睡的十分安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