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秦皇眼中愠怒隐现,“你从何得知的?”
长生回道:“杜辰宇和臣是同科,又同在翰林院任职,私下难免会有应酬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杜小姐以寻兄长之名,也会露面,久而久而,大家也就都知道杜小姐和杜同科关系好。后来一次喝酒,杜同科喝大了,当众说他和杜小姐早已心意相通。皇上可以问问翰林院其他和臣同科的臣工。便是大学士刘大人也是知道的。”
“来人,传翰林院大学士。”既然长生敢这么说,那肯定不会是空穴来风。
翰林院大学士刘奕升素来正派,谁的面子都不给,便是他这个皇帝有时候也会被落面子,亦没有加入党羽之争,在朝廷中立场中正,他的话还是很可信。
趁着传人的功夫,秦皇看着长生,叹了口气,“为什么不喊朕一声父皇?”
“臣没有承认自己是皇子,自然不可逾矩。”
“可你实实在在流的就是朕的骨血。”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秦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怎么!你是朕的亲生儿子,你不喊朕父皇,难道还要朕喊你父皇不成?”
“微臣不敢。”长生梗着脖子,就是不服软。
秦皇,“你!你怎么越来越犟性了,前几天还老老实实的,就是说话少些。今天话多了,却是想要直接气死朕。”
“微臣不敢。”
“朕看你就是仗着朕对你的亏欠,为所欲为。”
“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