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感受一闪而逝,接下来,他就觉得浑身开始发热,仿佛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欲望在心底里暗暗滋生出来。
“烟烟……”他开口喊她,声音暗哑。
苏含烟在帮他倒水,听见他喊她,急忙端着水走了过来:“靳沉,你怎么样了?”
“难受,头……身体……难受……”
“亮,太刺眼了,赶紧把灯给熄灭了。”紫宝根上了床,就让媳妇灭灯。
祁树英把灯给灭了,对紫宝根说道:“睡吧睡吧!”
去不料,刚躺下紫宝根就压了过来,动作开始不老实了起来。
祁树英低声骂道:“你个死鬼,不是头疼吗?现在又不疼了?你瞎摸什么啊?哎呦,你……你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就……”
紫宝根也不理会她,只管着痛快:“媳妇,你啥时候这么皮肤这么光滑了啊?”
“你做梦呢?我这都老树皮了,哪里又光滑这一说?你个老不正经的,你到底头疼不疼?”
“疼,可疼了……”
“把你给疼迷糊了?”
“哎呦……你小声点,孩子们再听见了!”
紫辛听见屋里的动静,嘴角抿了抿,拎着煤油灯,站在门头算计着时间等妹妹紫婉。
等紫婉回来,她在门口拦住了紫婉:“婉婉,你跟我去一趟靳医生的小木屋吧?靳医生恐怕现在头疼得很呢。咱们得去看看他,不行的话,就带他去村西去找林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