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
席如宝发现，席如珠回家吃饭的频率变勤快了。
“珠珠姐，你不是最近放学了都去医院照顾爸嘛？怎么改回家吃饭了？”
“那个……我也想回来陪陪妈妈。”席如珠乖巧地回答。
抬头对上席祖儿似笑非笑的凤眸，席如珠视线忽然像是被灼烧了一下，赶紧避开。
顾秋莎欣慰地笑笑：“乖，多吃点，这几天的汤汤水水都是我亲自炖的，海马炖瘦肉，椰子乌鸡，花旗参龙骨……都是我从营养师那儿求来的方子，特别适合你们高考复习补补脑。你吃完了再去医院看他也来得及。”
虽然她对渣男失望，但，于情于理，她总不能阻止孩子尽孝心。
何况，当初收养席如珠，就是席远山提出来的，他虽然是个很烂的丈夫，但对席如珠还算是称职的父亲。
饭后席如宝照例喜欢先洗澡，出来的时候地板莫名很滑，差点在楼梯摔了一跤，幸好被忽然从楼梯口转出来的席祖儿，玉臂一伸，堪堪扶住了：“慢着点哦，小草鱼。”
席如宝拍着心口：“姐，吓死我了，我是不是以前跳楼说多了，报应来了？”
席如珠不失时机地插嘴：“宝宝你别担心，那都是祖儿吓唬你开玩笑的，祖儿不是最爱说，言灵言灵什么的嘛？是吧妈妈？”
顾秋莎：“啊，有吗？哦想起来了，祖儿是说过言灵很厉害，没错啊，挺有道理的。”
席如珠眼神闪了下，似不经意道：“对啊，就觉得祖儿对这些言灵啊，诅咒啊，这些东西还挺有研究的……”
这根刺，要早点埋在顾秋莎心里，等到席如宝真的跳楼的时候，才会有最震撼的效果。
她就等着席祖儿反驳，然后两个人争论起来，在顾秋莎心目中留下难以抹灭的印象。
那么将来出事那天，顾秋莎一定会联想到，锦鲤跳楼，是席祖儿用言灵诅咒的结果。
谁知，话音未落。
席祖儿红唇轻勾：“嗯啊。芝麻小事。”
祖宗对这些信手拈来。
席如珠：“……”居然就这么承认了，搞得她都很难接话争论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