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鞋上榻,抱着段音薇同她保证:“媳妇,你别怕,我没病。”
“……嗯。”
“郎中说了,我这许是喝酒喝多太醉了,等酒醒就好了。”说完这话,符焱大抵是觉得自己的表现太过清醒,于是脑袋一低就压在了段音薇的肩膀上:“啊,我醉了。”
段音薇:“……”
人人皆言符四公子性如烈火,慧比明珠,可她怎么感觉传言有失呢?
虽说没办法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但搂着自家香喷喷的媳妇你让符焱就这么睡去他肯定是不乐意,因此抱着段音薇又亲又啃,好一番折腾。
小兄弟无福享受那就换别的嘛,总有那有福气的。
折腾了好一会儿,符焱才总算消停下来有些昏昏欲睡,准备养好精神酒醒之后进行下半场。
大概是因为心里装着事儿,又或许只是单纯因为身边多出了一个人,符焱睡到后半夜就醒了,符四公子他支棱起来了!
于是他二话不说,翻身就压住了段音薇。
该来的到底还是来了,并且来势汹汹。
符焱活的这二十来年,小的时候只一心练武,长大了当了金吾卫便只想着除暴安良,对娶媳妇这种事压根没太上心。
平阳侯夫人给他安排的通房丫头都被他丢在一旁落灰,从来都没正眼看过人家。
如今忽然娶了这么个如花似玉又天仙似的媳妇,只觉得怎么爱都爱不够,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腻歪放浪的话都敢往外冒。
“媳妇,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嗯?”
“嗯……从今往后我最爱的菜就是豆腐。”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不对不对,豆腐也分干豆腐和水豆腐,媳妇你是后者,不止白白嫩嫩,还软软滑滑的。”
顿了顿,他看着两人眼下的状态,眼底忽然跳动着兴奋的光芒:“媳妇,你说我是什么?”
段音薇哪接得上他的话,低吟的不回答。
符焱捧着她绯红的小脸一下下的亲,说:“是杵。”
说完,他也不管人家想不想知道就自顾自的解释说:“做豆酱的时候,都是用杵把豆腐捣烂的。”
段音薇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一张脸顿时爆红。
偏她越是害羞紧张,就越是让符焱乐此不疲的逗她:“媳妇,我说你像豆腐你不喜欢吗?那我换一个?
其实我还觉得你像一棵樱桃树,而且这棵树上如今还结了红红的果实。”
符焱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段音薇红透的耳垂轻轻揉了揉:“你看,这就有两粒。”
他视线下移,忽然笑了:“还有两粒。”
他的目光不停,巡逻似的,最终停在了某处故作惊讶道:“呀!这里还藏着一粒,你居然把它藏在这了,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
段音薇早羞的不敢看他了,想捂住耳朵不去听他那些歪理邪说,只是想也知道符焱肯定不会让她如愿。
他不光是要身体力行的照顾到她各方面的感受,语言上的照顾那也是必不可少的。
时不时啄着她的唇,他压低声音同她咬耳朵:“乖乖,那果子没熟也没有关系,为夫有办法。”
将人好一番欺负之后,他求鼓励似的说:“你看,这下都熟了,可以摘了。”
“夫君……”
“音薇,你是在邀请为夫吗?那我可不客气喽。”他将人卷进怀里,暧昧的话不停:“你说我是先吃樱桃呢还是先吃豆腐呢?”
段音薇螓首微摇,眸中含水。
符焱看的心里一软,低头在她眉间吻了一下,说出的话却十分破气氛:“哦,为夫懂了,你是让为夫两个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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