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热闹了!
一个王妃中了毒,贵妃搅和里面还没摘干净呢,又牵扯进来一位妃子。
景文帝脸都要绿了。
他心说那狼人抓的游戏不好玩吗?怎么一个两个都没事找事?
说起这位珍妃娘娘,她在宫中的存在感并不强。
她是多年前凉族送来和亲的女子,北燕的风土人情她都不懂,皇室的规矩她也一窍不通,是以宣王出生后并未在她膝下长大。
也因此,他们母子之间感情并不深厚。
这些年,她少在景文帝跟前走动,不想今日竟搅和进了这件事情当中。
景文帝命人去传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来。
她穿的是凉族服饰。
颜色鲜亮的长袍,梳着简单朴素的双珠发髻,颈间腕上佩有玛瑙、翡翠等粒宝石珠的链坠。
她生的比北燕女子身量都略壮一些,肤色也略有些黑,但那双眸子却很亮,黑灿灿的,像她佩戴的宝珠。
景文帝也没跟她多废话,指着被鄂清的人押来的小宫女问她:“你宫里的人拾走了湘王妃的盖头,偷偷拿去烧了,这是怎么回事?”
“臣妾不知道。”态度那叫一个横。
“你宫里的人做出的事,你不知道?”
“整个北燕都是陛下的,百姓做了什么难道陛下都知道?”
“大胆!”
景文帝被噎了一句,面子不禁有些挂不住。
而面对他的厉声呵斥,珍妃也不惧,虽是跪在了地上,但后背挺的笔直,说出的话更是宁折不弯:“陛下要杀便杀,只是我主在北,不可面南而死。”
景文帝瞪着她不说话。
后宫女子众多,也不是没有那清高孤傲的,但没一个像她这样的。
整个一混不吝。
你说她遇事不解释吧,倒也不是,但每次总要在后面加上一句“要杀便杀”,搞得他活像个动辄砍人脑袋的昏君似的。
皇后给景文帝斟了杯茶,示意他消气。
她将符笑遇害一事详细的向珍妃说明,末了道:“有人亲眼看到这宫女在烧湘王妃的红盖头,只是她嘴硬的很,什么都不肯说,是以陛下才叫你来问话。”
珍妃脸上依旧没什么笑模样,但面对皇后时,明显比面对景文帝客气了许多。
她甚至还朝她施了一个不算标准的礼:“人是臣妾宫里的没错,但事情不是我吩咐的,我们凉族女子做不来背后害人的事。
臣妾若当真要害湘王妃,一把匕首就够了,没必要拿出这么大的阵仗。”
景文帝忍不住插话:“呵!朕看你是没那个脑子吧!”
闻言,珍妃看了他一眼,跟着沉默的将视线移回到皇后的身上。
怎么说呢……不是白眼,胜似白眼。
景文帝当时就火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珍妃面无表情:“没什么眼神。”
“你……”
“好了好了,陛下消消气。”皇后赶紧在中间劝和:“依臣妾之见,还是先审问一下这宫女,其余的事稍后再说。”
景文帝挥了挥手,算是应允。
鄂清忙命人将那宫女带下去。
可直到那宫女受不住极刑死去,也没说出为何要拾湘王妃的盖头回去烧掉。
而宣王府的那位乳母呢,虽口口声声说是慧敏贵妃指使的她,但她描绘的吩咐她行事的那个人却像珍妃身边的女官。
就在陆机进宫面圣的这段时间里,那乳母在牢中自尽了。
如此一来,事情愈发变的扑朔迷离。
恰在此时,宣王府迎来了一位傅云澈和骆纤意想不到的客人,给他们带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那就是凉族瑰宝,石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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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景文帝:我的小老婆对我的大老婆比对我还温柔o╥﹏╥o
珍妃:我跟皇后是真爱,你是意外
景文帝:今日最惨就是我,谁都别跟我抢!
大奇:你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