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床榻之后的那道墙是由沉香泥堆砌的,墙体干了之后就会散布出淡淡的沉香味。”
“……”千金难求的沉香,居然就被他用来砌墙!
她深呼吸了两下,觉得满满都是银子的味道。
见她似无睡意,傅云墨将人又拥紧了几分:“怎么还不睡?之前不是还嚷嚷又累又困?”
“我怕睡着了半夜鸡跑上来。”
傅云墨眼睫微动。
他回身,掀开帐子的一角:“来人。”
话落,殿门打开,初一候在门口,没敢擅自进入:“主子有何吩咐?”
“将鸡拿出去。”
“是。”
“吩咐御膳房,明日将这几只鸡杀了给阿离做肉吃。”
“……是。”
初一心说这几面还有两只老母鸡呢,留下来还能下鸡蛋,鸡蛋又能孵小鸡,小鸡里面万一有母鸡还能继续下蛋。
这样一来,他们就会有许多的鸡和鸡蛋。
杀了多可惜呀。
但是他不敢给母鸡求情,怕主子一怒之下让他代替母鸡去死。
初一将鸡笼拎出寝殿,悄然关上了殿门。
拾月盯着看了一会儿,新奇道:“诶,我头一次听说新婚的时候房中要放几只鸡,意为大吉大利。”
初一和十六心道,多新鲜呐,我们也是头一次听说。
殿内。
段音离见傅云墨让初一将鸡提走了,悬着的心总会落回到了实处。
可随即她又担忧道:“不是不能把鸡送出去吗?不怕有人会借机生事吗?”
“怕你睡不安稳。”这是实话。
段姑娘心里不免一阵感动。
她紧紧抱住她的小娇娇,凑近他的耳畔道:“么么哒。”
傅云墨又一次没听懂她的话:“什么?”
她笑,不告诉他。
她好像找到了自己的表达方式,虽然傅云墨那些文绉绉的话她偶尔会听不懂,但是没关系呀,她的话他也听不懂。
嗯……她心里平衡了。
傅云墨:“这次不让我猜了?”
“你猜不到。”
他垂眸,盯着她看了好半晌,似是要透过她的眼睛看透她心底的想法。
段姑娘大大方方的让他看,心说我就不信你能看出来我想亲你。
结果就是傅云墨忽然亲了她一口。
段姑娘大惊:“你、你怎么知道?!”
他将额头抵住她的,眼波温柔:“我不知道。”
“那你怎么……”
“阿离,我就是想吻你而已。”想了,也就那么做了。
虽然是被动的,但最终结果一样,段姑娘便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眼前不是沉沉的黑暗,而是朦朦胧胧的红。
她没睁开眼睛,声音懒洋洋的,带着明显的睡意:“傅云墨,这蜡烛要着一整夜吗?”
“嗯,一整夜。”
她声音愈轻,半梦半醒:“我以前在的地方,生辰要吃蛋糕,蛋糕上面插蜡烛……可以对着蜡烛许愿,然后把蜡烛吹熄……
没人知道我的生辰,我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没人买蛋糕给我吃,我就自己偷一根别人用剩的蜡烛点着,就那样对着它许愿。”
傅云墨听的心理一紧:“那阿离许了什么愿望?”
她没了声音,似乎彻底睡着了。
傅云墨轻轻拍着她的背,微蹙的眉头缓缓展开。
“阿离,我愿……天上人间,占得欢娱,年年今夜。”
段音离不知是听到了还是之前一直在绞尽脑汁的琢磨,这会儿轻声咕哝了句:“愿身能似月亭亭,千里伴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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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神医太子妃】
浮梦公子
他是地位尊崇的皇长孙,却病体孱弱,人言难及弱冠之年!?
她本是将军府义女,却被污以外室女之名,成了人人可欺的小可怜!?
云袖轻挽,玉手执针,生死人肉白骨,她若不放,谁敢取他性命!
袖手天下,意谋乾坤,算尽人心时局,他想护之人谁又敢欺?
苏御曾道他一生谋略在朝岂可受困儿女情长。
叶清染曾言自己此生虽筹谋万千,但唯独无意情情爱爱。
后来——
苏御:“吾平生所愿,日抚瑶琴听音,夜有娇妻伴读,唯此而已。”
叶清染:“相夫教子,亦可为乐。”
可忽然有一日——
苏御发现他的小娇妻身份重重,马甲多的像莲蓬,扒了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
叶清染也发现,她家夫君的面具就像圆葱,揭了一层还有一层,无尽无休。
【简言之,这是一对腹黑男女互扒马甲,“对外夫妻一心,回家您是哪位”的故事。】
叶清染:“夫君,面具戴久了,不累吗?”
苏御淡笑:“不累,所以……正准备累一下。”
他反手撂下流苏纱帐:“清染,为夫倒是想问你,马甲穿这么多,不热吗?不如为夫帮你解去?”
叶清染:“……”